11月17日,帕克里特终于再次见到了汉弗里克。
他们会谈的地点终于不再是忙碌的办公室,而是变成了一间会谈室。
屋子十分的破旧,尽管在很多人看来,汉弗里克最近的成功已经让他变成了“百万富翁”,不过汉弗里克的生活却依旧朴素。
事实上,纵使是汉弗里克完全掌握了党权,他也不会滥用职权的挪用党的资金。
“我不是一位贪官,同时,如果谁搞贪污腐败,那么他的下场就像先前那位散播悲观情绪的发言人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经常这样说。
“屋子就是简单的拿白色油漆在墙壁上涂几下,这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帕克里特对于这个破败的地方评价并不是很高,这就像是纽约破旧出租屋的卧室,而卧室最起码还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这里则什么都没有。
没有办法,帕克里特只得将就着坐下,开始询问起汉弗里克。
他提的几个关于政治的问题都被汉弗里克给避开了,那家伙反倒是跟帕克里特讨论起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帕克里特压住了性子,巴赫在之前就已经告诉他,汉弗里克在与人会谈时并不喜欢直接开门见山,他总是喜欢先跟别人讲一段历史又或者是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然后才是切入主题。
他露出了微笑,在汉弗里克跟他谈论几件简单轻松的家常时,他总是以微笑回应。
等聊了五六分钟后,汉弗里克才终于是切入正题。
起初,汉弗里克只愿意回答几个“并不需要脑力来回答的问题”,对于那些麻烦的问题他总是敷衍了事。
不过汉弗里克也不会一直躲避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开始回答了。
他回答问题的角度十分的刁钻,总是答一半又或者是换个方式表达,让帕克里特时常要停下来思考他说的每一句话。
原本计划一小时的会谈,硬是被汉弗里克的一番操作下给弄到了三个小时,
尽管如此,帕克里特还是在回旅馆后写到:“一个杰出的野党领袖,他控制群众的能力肯定是巨大的,我想他应该与阿道夫齐平,甚至比他还要优秀。”
下午两点,帕克里特又找到了汉弗里克,与他在上午的老地方再次进行了会谈。
他询问汉弗里克对布尔什维克的看法,不过关于这一点,汉弗里克却不敢畅所欲言。
他把自已的话语分成了两部分,询问帕克里特想听哪一部分。
帕克里特回答民族主义者,汉弗里克便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我们会对布尔什维克持开放的态度,但我们也会警惕布尔什维克可能会带来的外部影响和内部情况。此外,我们对布尔什维克的思想和文化持警惕态度。”
汉弗里克没有直接回答自已是否厌恶布尔什维克,他仅仅是回答了一半,剩下的全让帕克里特去猜。
帕克里特停顿了一下,将刚才重要的内容给快速的记了下来又问了他第二个部分。
汉弗里克选择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方式,告诉他:“我会警惕布尔什维克的,因为它可能适合隐形的外来敌人或者是内部破坏者。”
接着,帕克里特又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反尤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