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阿道夫的演讲提出了质疑,不过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维持秩序的士兵给一棍子打倒在地上。
阿道夫的演讲并没被打断,不过捣乱者却变得越来越多了。
差不多六七十个捣乱的家伙,有的是单纯来破坏演讲的,还有的是对阿道夫演讲的质疑。
汉弗里克对于这些企图打断演讲的捣乱者视而不见,反倒是埋头记录阿道夫的演讲特点。
在把主要的内容给记下后,汉弗里克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酒馆。
26日晚,汉弗里克陪着海德里希去参加了一次酒会。
他坐着海德里希的轿车,前往了凯宾斯基酒店。
等他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才被告知,酒会已经开始二十多分钟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海德里希连车也顾不上,丢了一把钥匙给汉弗里克后,他便急匆匆的进了楼。
等到汉弗里克追上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跟几个军官喝起了酒,甚至汉弗里克从他身旁经过也毫无察觉。
汉弗里克对于酒会上那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提不起半点兴趣,他径直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待着酒会的结束。
有意思的是,汉弗里克在这期间结识了一位和他同样想法的家伙,怀斯特·斯特林上尉。
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曾担任过连长,只不过指挥部队并不是他擅长的技能,相比之下,他更擅长与敌人近身搏斗。
他的身材娇小,头发剪得整整齐齐,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除了这些,他还跟保罗一样,生殖器在与敌人搏斗的时候被踹的丧失了功能。
此外,怀斯特还未离开军队,现在在国防军里当官。
在与汉弗里克聊天的途中,他曾说过,他并不适合在和平的年代里生活,因为4年丧失人性的阵地战已经无法让他融入到正常的生活中来了。
“可以这么说,战争和骚乱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聊完了自身的状况,怀斯特又不由自主将目光放在汉弗里克身上。他询问汉弗里克最近过得如何,在得知他是某一政党的宣传部长之后,他瞬间便提起了兴趣。
他把党的思潮和目前的状况原原本本地、一字一句地讲给了怀斯特听,其中没有任何的删改。
怀斯特听完后,十分坚定的认为,汉弗里克应当是民现党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你是在讲党,但是大部分的事物都与你息息相关,可以这么说,你缔造了民现党,让她有了今天的成就。”
酒会结束后,海德里希便带着汉弗里克离开了。他们走的很急,以至于怀斯特转个身的功夫就不见了。
回出租屋的路上,海德里希不断地转头向副驾驶的汉弗里克问:“你还有参军的意图吗?”
汉弗里克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海德里希表现得有些可惜,他告诉汉弗里克,如果他同意参军,那么他能靠关系把他搞到上尉。
晚上10点,汉弗里克回到了出租屋。
他的脑子还想着宣传和演讲一事,不过海德里希却让他明天给了他3月份之前的行程安排。
汉弗里克倒没表现出抗拒,顺从地跟着他。
海德里希在这段时间带他去了更高级的咖啡和饭馆,把一些军官、官员介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