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汉弗里克带着格里布夫离开了波茨坦。
在去慕尼黑的车站上,安娜跑过来,只跟汉弗里克进行了道别,对于一旁的格里布夫则是视而不见。
一直到汉弗里克两人钻入火车后,安娜才转身离去。
在车上,格里布夫问汉弗里克此次去慕尼黑做什么,汉弗里克则风轻云淡的告诉他,自已去慕尼黑是做演讲的。
“演讲?”格里布夫思索了一番,事后追问道:“你加入了哪个党派?”
“民现党,那是民族主义和现实主义兼并的党派。”汉弗里克平静的告诉他。
接着,不等格里布夫插话,他便把他们的民族主义给说出来给格里布夫听。
内容其实并不多,大致就是“平等、尊重、荣誉”之类的话题。
格里布夫对于这些倒不是很反感,他只是对那些鼓吹民族,把一个民族凌驾在另一个民族之上的行为嗤之以鼻。
次日清晨,火车驶入了慕尼黑的火车站,汉弗里克在下车后随手扯了张民现党的海报便走了。
民现党的聚集地被定在了霍夫布劳斯酒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委员们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
汉弗里克对于去往霍夫布劳斯的路段了如指掌,甚至没花多长时间,他便来到酒馆的大门口。
汉斯就站在大门口,他对于汉弗里克的突然归来感觉到不可思议,询问他:“你不在波茨坦多待一会吗?”
“用不着了,我想我是属于慕尼黑的。”汉弗里克回答说。
汉斯虽然略显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目光随即便放到了汉弗里克身后那穿着朴素的男人。
“这是谁?”汉斯问他。
“格里布夫·季维诺夫斯克。”汉弗里克回答说。
用不着汉弗里克介绍他的国籍,汉斯仅凭他的名字,便知晓这是位俄国人。
他前进几步来到格里布夫的身前,询问他是否有入党的意图。
格里布夫不假思索的点头,汉斯便领着他去做了登记。
完成登记后,他便如先前的新党员一样,领到了一份党员证,编号为1152。
汉斯对于大清早就收获的新党员表现得十分重视,尤其是在知道这个俄国人在先前是个乞丐的之后,重视之意就更加溢于言表了。
他给格里布夫拿了杯啤酒,格里布夫接过来毫不停留的便一饮而尽,随后评价说:“味道不错。”
汉斯又给他倒了杯酒,格里布夫照例喝光。
他差不多喝了七八杯酒,不仅毫无醉意,反倒是显得更加兴奋了。
也因此,这家伙被酒馆里得了个“俄国酒鬼”的外号。
上午9点15分,在霍夫布劳斯酒馆的人逐渐多起来后,汉弗里克便带着梅纳斯和格里布夫去做了宣传。
两人对于贴宣传单,刊登广告早已是轻车熟路,唯独格里布夫对于这些宣传显得笨拙。
他并不熟练的贴上一张海报,用手拍了几下试图让他变得平整。
忙活了半个小时,这家伙也才贴了不到10张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