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前,汉弗里克还做了一场宣传。
这个兵营大部分的人都属于是民族主义者,而汉弗里克则巧妙的利用他们的民族主义来为自已的党派大做文章。
待到演讲结束后,汉弗里克获得了士兵们的掌声,有的人甚至是冲动的决定入党。
11月11日晚,汉弗里克独自在出租屋里度过了自已的20岁生日。
他给自已买了一块小蛋糕,只有手掌那么大。
在给自已庆祝完生日后,他便自顾自的吃起蛋糕。
吃着吃着,汉弗里克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悲伤。他还记得自已的19岁生日,那个时候来庆祝他生日的人还有保罗和卡尔。
“战壕里的生日……这似乎也不错……”汉弗里克把思绪拉到了一年前,但仅仅在1918年11月11日这停留了一会。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了,事实上,每当听到1918年,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克莱因·塞巴斯蒂安”。
两天后,汉斯为庆祝这些天的胜利,他带着一干党委员们来到了埃伯尔布劳啤酒厅。
他们原本计划在这里大吃大喝一顿,可当他们推开门走进去后,却惊讶的发现居然有党派在这里搞演讲。
上边演讲的人是一位留着小胡子的家伙,他的演讲与汉弗里克相比,有着很大的契合之处。
汉斯不由得停住脚步,仔细听了听。里边的内容虽然与汉弗里克并不相同,不过就从这演讲来看,小胡子简直与汉弗里克如出一辙。
“感觉挺可以的,我们坐下来听一听吧。”汉斯对众人提出建议,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答应。
待他们找地方坐下后,首先听到的不是演讲声,而是几个捣乱者的怪叫。
汉斯对这种人向来是深恶痛绝,甚至不用维持秩序的士兵动手,他便上前将那个家伙给拖出来打了一顿。
没多久,那个惊声怪叫的家伙便被汉斯打得鼻青脸肿,被随后赶来的士兵给丢出了啤酒厅。
接着,他便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继续听演讲。
汉弗里克带了个笔记本,开始对阿道夫的演讲做大概的总结。
他听了些内容,但更多的还是记阿道夫的气势,演讲时的情况。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汉弗里克已经记了三四页的笔记,除去一些并不重要的内容,这本笔记将会对他提供很大的帮助。
等到阿道夫下台后,汉弗里克也站起了身。他告诉众人,剩下的演讲已经无关紧要,因为如惊悚小说般最精彩的部分已经结束。
“你们打算听那有气无力的演讲吗?”汉弗里克对众人问道。
他们全都摇了摇头,也在汉弗里克的一番言语下,他们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啤酒厅。
待他们走出五十米远的距离,汉斯便向汉弗里克提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如果把那个小胡子给拉到我们的党派会怎么样?”他问。
“如果是这样,”汉弗里克跟汉斯说:“那么他绝对会为我们吸纳更多的新党员。”
说着,他们便把吃饭的目标盯上了附近的一家饭馆。
这是一家大饭馆,几人钻进去后,便立即被里面的豪华装修所吸引。
“我们这几个大头兵从来没见过如此奢华的装修。”汉斯被惊呆了,他甚至不敢想象这里的消费,那可能是一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