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公报激怒了汉弗里克,也打破了兴登堡抛在他上边的符咒。
同时,巴本的公报也让施莱彻尔目瞪口呆,因为他依旧相信,让民现参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连忙给党魁传话说,签订协议的机会还是有的。
原以为,汉弗里克会兴高采烈的接受他的提议,不过汉弗里克却断然拒绝了会晤。
这一拒绝对于施莱彻尔将军来说是震惊的。他的脸色惨白,心神不定,无语伦次,就像经受了什么惊吓般。
过了许久,他的话终于被听明白了,他说:“决定是对的,不能把权力交给汉弗里克·弗兰克。”
此时此刻,全城乃至全国的保卫队早已经咬牙切齿,他们要求汉弗里克下命令,立即开始政变。
不过汉弗里克早已清醒过来。
他顶住了可以让自已提早好几个月当总统的诱惑,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将冲锋队的指挥官召到柏林寓所,告诉他们,此时起义,无异于是灾难。
没想到的是,这些平时吵吵嚷嚷的冲锋队指挥官们居然答应了汉弗里克。
回去之后,汉弗里克给所有的部队放了两个星期的假,仅有他的私人卫队(魏格伦及其他25人)仍在上班。
汉弗里克去了一趟贝希特斯加登,在兴登堡面前的挫折倒没有让他放弃,相反,他仍然相信最终的胜利者会是他。
不到几天功夫,汉弗里克已经调整好情绪,且恢复得很好。
在这期间,汉弗里克会见了一个人,此人是巴本的朋友,名叫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
他来到贝希特斯加登的目的是为了修复总理与党魁之间的关系,但不到一小时,他就成了汉弗里克的信徒。
里宾特洛甫完全忘记了此番前来的目的,相反,在汉弗里克的不断地“劝说”下,他加入了黑褐党。
在新国会的开幕大会上,黑褐党的代表们的举止很得体的。
反对派发言时,他们没有像先前北方开会一样,吵吵闹闹,甚至是大打出手,相反,他们乖乖地坐在那里。
在选举议会长官时,他们也充分合作。
这种模范行为得到了报酬,在中央党的支持下,梅纳斯当上了国会总裁。
人们在建设活动中度过了几天。
德国的政局终于稳定了,这多亏了汉弗里克的积极参与和帮忙。
然而不到一星期的时间,他又突然转变方向,这是他的心血来潮。
GC党和社会党向巴本政权投不信任票,而汉弗里克的代表对此不予反对。
这次会议变成了北方党的会议——也就是叫骂比赛。
当巴本急匆匆的立场让兴登堡在一份解散会议文件上签字回来要求发言的时候,梅纳斯对此视而不见。
这使得巴本大怒,把文件拍在主席台上,梅纳斯却仍然不理会他,并要求投票表决。
表决结果是巴本的失败,512票对42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