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恩格森对他的采访中,汉弗里克提到了约拿这个话题。
“我当然感受到了,约拿女士对我的爱意,不过我需要声明,现在最重要的是德国,个人的儿女情长还是等一切搞定后再说吧。”汉弗里克语气坚定的说。
恩格森询问他是否孤独,汉弗里克则直截了当的承认,在1914年前,他是个隐士,不需要与任何人交往,但在战争结束后,他再也忍受不了孤独。
尽管如此,这也并不意味着汉弗里克就必须要娶约拿为妻,虽然如同牢房的小屋是孤独的,但他仍有很多途径来摆脱这种孤独。
在慕尼黑的自助餐馆、咖啡馆、啤酒馆等地方都过着热闹的生活。
他经常出没于高级的咖啡馆,在那与各种上层人物会面。此外,他也跑到过卡尔顿茶馆,和魏格伦斯特餐馆(弗雷德里克开的一家餐馆,原本的计划是用于官员和军官会面的场所,现在由民现党党员霍斯克管理)里去,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某天夜晚,汉弗里克领着恩格森和巴赫去了一条陌生的过道。过道的正中间摆着一架老掉牙的钢琴,恩格森上去试了一下,发现这破玩意尽走调。
尽管如此,恩格森还是询问汉弗里克想听什么曲子。
汉弗里克选了一首莫扎特的K。310。
恩格森点点头,由于没有椅子,他不得不站着弹琴。
这首曲弹起来完全走了调,这主要“归功”于这架走调的老钢琴。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汉弗里克,发现他并没有因为走调而降评价。
“我倒是对你弹奏的乐曲百听不厌,下次有机会再进行演奏也不迟。”
最近的这些日子,汉弗里克一直受恩格森的作曲影响,他经常把恩格森当作自已的乐师。
此外,他还在未经怀斯特的同意下把保卫队的战歌拿给恩格森修改。
怀斯特在得知后气得暴跳如雷,不过在汉弗里克的一番劝解下,他还是放弃了改回去念头。
2月初,科勒带着安珂来到了慕尼黑。
他在霍夫布劳斯酒馆找到了忙活的汉弗里克,这会他正带着安珂到处流浪。
在得知两人的情况后,汉弗里克便热情的把两人给请进了屋。
约拿为两人做了一份意大利面和几道巴伐利亚传统菜,不过安珂并不习惯吃德国的食物。
“她大概是讨厌吃酸菜。”科勒摸了摸安珂的脑袋,随即将桌上的香肠给推到了安珂面前。
吃完饭后,汉弗里克询问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来慕尼黑,科勒则回答说:“德国的通货膨胀我多少有所耳闻,我是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的。”
话罢,科勒又审视了一下眼前的汉弗里克,发觉他“精神抖擞,充满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