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河雨柱的疑惑,河大清不悦地瞪了一眼,反问道:“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么恶心的事情去找娄半城求证吗?”这一问直击河雨柱,他思索一阵,不甘心地再次提问:“听你的意思是,那晚贾张氏请易中海喝酒,就是转折点,难道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有……”
河大清神情复杂,沉声回答:“这些都是前院的刘瘸子听说的,他是解放前被人打断腿,无所事事,才在这院子里谋到守门的工作。
之前我并不相信这样的关系,毕竟易中海那样的人,怎会瞧上贾张氏。
可是事情出了以后,再细想起来,这并非不可能。
贾张氏那会儿刚三十出头,绝无变成那样貌丑之人。
况且,加上酒精的影响,易中海本来就有些虚伪,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
如果不是因为娄半城阻止,我连卸他一条手臂的想法都不足以体现我对他的怒意!若无那件事阻挠,我找人收拾他太轻易了!”现在的河大清对于易中海,显然仍然满心愤恨。
但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既然答应了娄半城,就必定会履行承诺!在世上,人们通常不讲对错,而更关心利害关系。
在这个节骨眼上,娄半城如果惹怒了河大清,即便聋婆婆是他亲生母亲,他也不会因易中海而触怒对方,也许甚至会将易中海捆绑了送去河大清面前!
然而现实是,如今河大清仰仗着娄半城谋生,当然不只是满足于那点儿薪水。
早年间在四九城打拼,如果没有坚实的靠山撑腰,任谁都免不了遭遇生死未卜的境地。
况且河大清妻子早逝,他为了生计,常常早出晚归地在轧钢厂任职,日久便积累起深厚的情感。
在厂里,河大清掌控所有事务。
除了接待客人之外,他可以自已决定是否外出接活,为喜事操办也不必向上级报备!但在高档餐馆工作可不同,具体情况虽不知悉,但他外揽业务必须先向主人报备!
举个例子,如王福荣,有人邀请他做菜。
不论他是否承认,他收取的一部分费用其实与峨嵋饭店首席厨师的地位有关。
如果做得不好,损失的是峨嵋饭店的声誉。
别人只会责怪在那里请的厨师技艺差劲,菜肴糟糕透顶!
所以对河大清来说,他很享受当前的职位,不会因一个易中海而辜负了娄半城的脸面,只能选择忍耐。
他已经看过足够多的贾张氏闹情绪的画面。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河雨柱父子的生活忙碌程度并不亚于上班,他们没有空等春节到来,而是陷入日常的纷扰琐事中。
家里要整理清洁,怎能让怀着身孕的刘萍爬高摸低?
对联虽还没从院门挂起,但河雨柱找上了闫埠贵,花了包香烟的价格请他写下对联,挂到了自家房子。
此刻的闫埠贵尚未打算专门从事联的小买卖,但生活逼迫下可能也不远了。
因为他的妹妹闫解娣已经降临,压力之下,什么潜能都有可能被激发出来!
先是拜访了干爹、干妈并带去了节日礼物,然后又辛苦劳作了整天,只为清扫家园。
做人家干儿子哪有那么容易!
即便是齐师傅那里,他也早早通过在山东的同行代购了一些北京特色物品。
这情有可原,毕竟都是生活所需,那个时代交通不便,即使河雨柱身为司机也改变不了这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