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古伦回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间。忙活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是将幕后的黑手抓了出来,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也得以放松下来,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口的那箍得紧紧领带,扑的一下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啊……”床上忽而传出一阵凄厉而害怕的尖叫声。
江古伦眼都不抬,懒洋洋的道:“叫啥子叫,是你哥我,刚才帮那些人治伤可把我给累死了,快,希云,来帮哥按按摩。”
川希云轻拍着丰满的胸部,脸带愤怒的看着面前这个无耻的男人,自己刚刚洗浴完毕,满脑子还是今晚上那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幕,兴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疲倦,精神一放松,躺在床上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哪知道这个混蛋回来就吓自己一跳,还要自己帮他按摩。
莫名的悲愤和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咬着贝齿。**狠狠一踹。
“砰”的一声,江古伦硕大的身体竟是应声飞出,连带着被子滚落在床底下。
从被子中钻出来的江古伦满脸恼怒,恶狠狠的盯着蜷缩在床上的女孩,但见她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样子,瞬间又软了下来,想着女孩今儿个经历了二十几年来从没经历过的惊险一幕,可能确实变得有些敏感了,当下放缓语气,好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要不我帮你按摩成不?”
“不要!”女孩生着闷气扭过了头,心中暗暗发誓今晚上再也不理江古伦这个混蛋了,刚才危险一过也不知道过来安慰安慰、抱抱自己,一点也不顾及女孩自家的感受,这种没风度的男人,绝对不能理他。
“那你盖上被子,天冷,别冻着了!”江古伦随手将落在地上的棉被捡起来,轻轻盖到了女孩身上,还好地板是干净的,棉被并没有被弄脏。
川希云的眼泪瞬间又流了出来,嘟着嘴拿开棉被,任由娇弱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抖。
江古伦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而却是故作恶狠狠的道:“我现在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你若还是没盖上被子。嘿嘿……”
女孩一双小手狠狠的扯着被角,心中却被委屈和悲伤给填满了,清冷的眼神仍旧在滚滚留下,今天她很听话的早早入睡,哪知半夜被楼下剧烈的激斗声吵醒,只来得及穿上一件外套就被董家弟子连拖带拽的拖去了密室,路上还把脚下的拖鞋掉了一只,小脚板都被划伤了,从小到大哪受过这般苦,但女孩却是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反正坚强的柔声安慰着不见了爱子的董夫人。
因为女孩相信,她深爱的男人会来救她的,女孩一直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但没有想到,男人救是来救了,却没有理睬自己的,反而蹿到那些受伤的人面前忙里忙外。
川希云并不是不能理解江古伦,而是她盼了大半个晚上,好不容易将理想盼为现实,刚准备抱着江古伦使劲哭一场的时候,哪知道这个混蛋却是瞄了自己一眼便走开了。这种落差让女孩无法接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得很。
女孩子都是敏感而感性的动物,她们往往感动于不值一提的事情,同样也伤心于微不足道的事情,川希云觉得江古伦这样做是不在乎她,心里压根就没有她。这让女孩很受伤,如果真有那么一点心,至少也过来好言劝抚几句再去治伤嘛!
泪珠簌簌的掉落,沾湿的柔软的枕头的整洁的床单,她仍旧在埋着头胡思乱想着,浑然不觉江古伦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江古伦轻轻的勾了勾手,将女孩搂进强壮的胸膛,轻声柔语的安抚道:“丫头,别哭了,看到你伤心,我也会难过的。”
女孩抬起泪眼朦胧的星亮眸子看着男人,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睡裤,修长健硕的完美身躯展露无疑,脸上带着一丝疼惜和爱怜,头发仍旧半湿着,在昏暗的灯光透出一股湿润的黑色。
川希云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俏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长长而带着泪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小眼珠嘀咕着乱转,似乎在思量什么。
江古伦悠然叹息一声,脸上也尽是紧张之后的轻松笑容,轻声道:“这边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明天恰好是元旦,我带你去看故宫长城。还有美丽恬静的颐和园,雄伟壮阔的**广场,为了弥补你受伤的小心灵,咱先开开心心玩几天再说。”
女孩的琼鼻微微一酸,竟是又止不住又泪水要滑落,秀眉轻轻蹙着,忽而趁着江古伦不注意,贝齿咬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胸部红点。
江古伦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刚才已经感应到了女孩的动作,想着让她要一下撒撒气也好,但绝没有想到女孩咬得这般重,这一下简直是恨不得要让那红点跟自己的胸膛分家呀。
女孩咬了半响,发现江古伦没有任何动静,不禁松开了嘴,抬起螓首奇怪的看着他。
江古伦见女孩终于放过了自己,赶紧轻轻揉着自己那儿,上面已经有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若不是自己的身体还算强健,指不定就会给这小妮子要出血来,没好气的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满道:“咬也咬了,气也发了,该不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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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刚才那短暂的一刻忘记了自己绝不再理江古伦的誓言。现在忽而又记了起来,顿时扭过螓首,背对着身子躺在床上,不再理他。
“嘿,你这是吃完了抹干净嘴拍拍屁股就走人啊,霸王餐是吧?”江古伦怒睁着双目,强行将女孩玲珑有致的身子扳过来,尽量装作凶狠的样子:“刚才我怎么说来着,若是我出来的时候你还没有盖上被子,那是得接受惩罚的。”
见女孩没有反应,江古伦轻轻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恶狠狠地道:“你再给大爷我沉默,小心大爷推倒了你。”
这次川希云倒是有了反应,不是害怕也不是惊慌,反倒是镇静非常,微昂着螓首挑衅般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敢吗?”
“我……”江古伦的话音一滞,竟是无法再接出‘敢’那个字,转而阴森森的一笑,双手抓住女孩的玉手,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眼睛直视的着她闪烁得好似繁星一般的眸子:“你说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