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的心酸,我离开秦深,果然是对的,我们本来就有缘无分,缘也是孽缘。
从今往后我要忘了他,和孩子们好好的过日子。
快到下午,风浪变得有些大,船只摇晃,我有点恶心,赶紧把孩子交给顾清扬冲进了卫生间……
“是不是晕船了?我这儿有晕船药,快出来吃了就能好受了。”顾清扬的声音在卫生间外面响起。
晕船药?可我这根本就不是晕船,这胎的早孕反应来的有些快,现在恐怕才一两个月就开始孕吐,以前炎炎和肉肉都是三四个月才开始的,这还真是个爱折腾的孩子。
我洗漱了一下,走出去,跟顾清扬说:“我不是晕船,我怀孕了。”
“怀孕?”顾清扬睁大了眼,眼里写着不敢置信,问:“秦深知道你怀孕么?”、
我微微撇过头,说:“他不知道,他也没必要知道。”
说完我伸手,把孩子从顾清扬手里接过来,拿了个玩具坐到沙发上开始给她做训练。
“然然。”顾清扬走到我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不用说了,我跟秦深真的没可能了。”
顾清扬看着我,长久,叹了口气,说:“从出事以后我常常在想,要是爸没认回你,你跟秦深现在一定会过的很幸福。”
“哥别这么说,我要是不认回你们,才是会遗憾终生,在我心里,亲人和爱人一样重要,何况我和秦深的感情一直都存在问题……”
“我们走到今天这步,究根结底不是因为我们不够相爱,而是因为秦深一直觉得他伟大他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事到临头他总是想让我退让,可我自问我的付出不比他少,又怎么会甘心退让?”我平静的说着。
顾清扬没再说话,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我和肉肉互动。
快到晚上,游轮驶进公海,到这儿,不必再担心会被盘查,阿ken停了船,下网捞了一网鱼虾,用最新鲜的材料给我们做了一锅正宗的泰式冬阴功火锅,那味道正极了,吃的我胃口大开。
“阿ken的手艺真好,你是不是专门学过?我以前也吃过冬阴功火锅,味道可比这差多了。”我问。
阿ken笑着点头,说:“我家的是厨艺世家,我十岁就开始学习厨艺,现在在泰国已经小有名气,不过我不喜欢被束缚,所以没做厨师,而是做了美食家。”
顾清扬补充:“阿ken写的美食杂志可是畅销全球的。”
“原来是这样,好厉害!”我赞叹着,心里想,我也不该放弃我的设计事业,到泰国以后,我会坚持做设计。
吃着,阿肯给我们讲述了一下泰国的风土人情,让我对那个绮丽的国家越发充满了向往。
从公海到泰国还需要一天的航行时间,开船和开车一样,不能疲劳驾驶,我们当晚就找了个港口停靠,我带着两个孩子睡在卧室,阿ken和顾清扬在外面的沙发床上睡。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