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泪如雨下和官兵说谎的是你们,老娘是女人顶多就是罚点钱。”
“你们可不一样,先不说仗责这件事。光是名声受损连累家里哥弟名声难以出嫁,就足够让你们被驱赶出家门了!”
先前还信心满满说要作伪证欺压人的伙计,此刻吓的眼泪糊了一脸。
胆子最小的更是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没了先前的神气。
“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该怎么说你们都清楚。”
看他们这没用的样子,孙掌柜只能暗骂一声:
废物!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口供,让钱九多四下观望,怀疑自己是不是隐身了。
见有不明群众用人渣的眼神看她,她才有了存在感:
“你们是觉得我聋吗?”
敲鼓后,八个官兵去拿杀威棒准备迎接县令开堂。
剩下四个官兵原本守着钱九多几人,见来的百姓太多,甚至有一些都往台阶上挤。
怕发生危险,他们迫不得已去管理,别让她们拥挤发生事故。
围观的人水泄不通,就算没人看管她们也逃不走。
孙掌柜根本不怕钱九多听到,她们说话声音小,官兵和百姓离的远又吵。
她又没有其她人证,空口无凭!
外面围观的百姓伸长脖子看里面的情景,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谁对谁错啊?”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带着黑白条纹的人啊。”
“就是!那几个证人看衣服都是男子,男子怎么可能拿自身清白做文章、说谎话啊!”
“鸣冤鼓都有胆子敲,肯定错不了,就是那条纹面具的错。”
说话的正是先前义愤填膺瞪着钱九多那个。
公堂之上县令身穿威严的官服,对着门坐在正上方。
她的头上是四个大字:
正大光明
她伸出手拿起案上一个黑色长方形的惊堂木,在上面一敲。
声音传到百姓耳中,吵吵嚷嚷的声音顿时寂静。
都安静的等着父母官询问判案!
一旁负责记录案件的师爷,将堂下几人的户籍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