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太烧钱了!”用元武境巅峰的实力来化解两支原液的能量,肖飞体内的疼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无法言语,就像是久旱的庄稼遇到河水,迷路的孩子忽然看到父母一般。而肖飞对这些并没有多少眷恋和欣喜,一想到眨眼间又花了30个亿,肖飞的心就在滴血。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金蓉儿的脸上,出手的是柳如烟。
“你到底给他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他,他哪里得罪你了?”柳如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对金蓉儿吼了起来。
看着肖飞闭目运功,表情是那般自然平静,金蓉儿笑了,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的笑。
“不成功便成仁,他扛过去了,对他有意想不到的好处”,金蓉儿至始至终都没看柳如烟,似乎刚才那一巴掌转眼被她忘记了似的。
一分钟后,肖飞睁开了眼睛,刹那间,一抹蓝光从肖飞的眼中一闪而逝。此时的肖飞剑眉如墨目光坚毅,古铜色的肌。肤平滑的像冰面一样。
“感觉怎么样?”金蓉儿看着肖飞,笑着问道。
“不怎么样,你还想要我干什么?”,肖飞脸色冷冰冰的看着金蓉儿,说道。
金蓉儿一愣,对于肖飞这样的回答感到很大的意外,但转而看着肖飞,认真无比的说道:“就剩最后一步了,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步”。
金蓉儿一再强调这一步,不知是给肖飞鼓励,还是给自己打气。
“直接说让我做什么?”肖飞还是那副死鱼般的样子,看着金蓉儿问道。
“用五彩石将我父亲体内的魔鬼逼出来,然后将它打入我的身体”金蓉儿看着肖飞,淡淡的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
肖飞眉头一皱,看着金蓉儿问道:“然后呢”?
“然后你就用最快的速度带着这里的人逃出去,不然,你们都要死”,金蓉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肖飞盯着金蓉儿,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金蓉儿这么做,是为了救父亲,是要将父亲现在受到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这原本是件至情至孝的事,可那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肖飞不知道。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肖飞看着金蓉儿,问道。
金蓉儿看着肖飞,突然笑了,笑的很甜,肖飞一愣,他从那张笑容中,看出了这是发自黄蓉儿内心的一笑。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异形战士是在隐形战士的基础上培养而成的,五彩石对它有极大的压制性,刚才给你注射的那两支原液,是一般隐形战士剂量的5倍,即便你只能发挥出它百分之一的能量,你的实力也足以傲视所有灵武境高手。同时,原液侵入到你的骨骼皮肉,每一次能量激发,都能让你的身体强度得到一次锤炼,抗击打能力,也就更增强一分。我找人调查过你,却还是查不出你身上的秘密,也正因为此,我才选择你来做这件事。我相信,即便我的计划没有成功,也会有你来收拾残局”,金蓉儿说了很多,就像是跟肖飞聊天一样,肖飞也是个乖孩子,认认真真的听着。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电梯口两侧,不知何时凸出两道铁墙,墙面的厚度足有一米,正缓缓闭合。
“不好,这是‘死神之锁’,墙面一旦闭合,你们必死无疑”,柳轻狂突然向肖飞传神说了一声,身子一横,就挡在了那两道正在闭合的铁墙之间。
金蓉儿脸色一变,对着肖飞吼道:“没有时间了,快按照我说的做,不然你父母和所有与你有关的人,全部都要死”。
“啊……”,肖飞一声长吼,掏出五彩石,转身向金啸天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原本垂着脑袋仿佛沉睡的金啸天,猛地抬起头,眼中发出悠悠蓝光,也就在同时,从金蓉儿身上飞射出一道蓝光,没入了金啸天的体内。
此时的金啸天,面目无比狰狞,随着一声嘶吼,金啸天突然站了起来。
“肖飞,快,快用五彩石吸走他体内的五稀元素,异形战士正在强行苏醒”,金蓉儿大喊道。
在金蓉儿说话时,肖飞已经冲到了金啸天面前,手中的五彩石刚发出一道金光,却见金啸天猛地拍出一掌,那一掌一出,竟然有龙吟虎啸之势,掌力打在肖飞身上,肖飞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五彩石瞬间失去了光芒。
“般若掌?这是金啸天的般若掌,小子,你小心点”,看到肖飞竟然还能从地上爬起来,柳轻狂震惊之余,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肖飞,快点,救我父亲”,金蓉儿急的快哭出来了。
肖飞从地上爬起来,唤出赤血剑,虽然没有听到小美提示升级的声音,但此时肖飞感觉到体内充满了无尽的能量,以这股能量催动赤血剑,以赤血剑的诡异邪魅之力,来抗衡那股掌力。
这一剑,虹光漫天,如一道血河从天而降,与那漫天的掌影相撞在一起。
‘嗖’,感觉情况不对劲,闪电神蝎用双钳夹起柳如烟和黄蓉儿,快速的压在了自己身下,此时,闪电神蝎的体型又比之前大了数倍,犹如一辆小型汽车一般。
但听‘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大厅都在晃荡,无数巨石落下,眨眼间,大厅轰塌,所有人都被埋在了一堆废墟之中。
肖飞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的气球一般,浑身提不起半丝力气,刚才之所以那般神勇,只是因为还在那一分钟之内,其实力,已然是元武境巅峰的状态,再加上力量原液的巨大威力以及同为元武境巅峰的金啸天,三力合一。若非如此,又岂能将这连导弹都轰不透的屋顶给震塌。
若非肖飞身上的软猬甲,若非体内注入了可以增强身体强度的原液,若非元武境真气的自行护体,肖飞早就在这股力量中化成了一滩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