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着鞋,他动作却忽然一顿。
“江南的拖鞋呢?”
保姆一愣,“江小姐的拖鞋不是她搬家的时候拿走了吗?”
傅司珩坐在玄关,有些出神。
“是啊,她搬家的时候都拿走了。”
这里的东西,她只带走了她自己的那些。
所有他给她的,她全部留下了。
“傅先生。。。。。。”
傅司珩回神,“去买一双备着吧。”
保姆赶紧应了一声,“您赶紧进来坐吧。”
傅司珩起身往里走去。
他没有进卧室,而是去了吧台。
这里刚好能看到阳台上那些已经凋谢了的洋桔梗。
他以前从不知道江南喜欢洋桔梗。
他种这些花,也从来不是为了她。
傅司珩忽然心疼。
心疼江南这三年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留在他身边的。m。
“流产疼吗?”
他自言自语般问了句。
保姆阿姨怔了一下。
“肯定疼啊。”
傅司珩自虐般又问了一句。
“流掉这辈子唯一的孩子,疼吗?”
保姆阿姨怔怔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掉入悬崖疼吗?”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连累掉入悬崖可那个男人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疼吗?”
保姆阿姨张了张嘴,“先生,我去给您煮醒酒汤。”
傅司珩看着窗外,曾经一直觉得他给她的足够多了。
她本该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身边。
可现在他才知道,他给的,全都不是她想要的。
现在,他想把她想要的那些都给了她,她却不要了。
。。。。。。
江南进了公司,程少阳便跟进了她的办公室。
“谈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