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满足感偏偏又是如此之轻,我禁不住双眼中充满渴求地看着他,身子也情不自禁地轻扭了起来,只希望着能够得到他进一步的垂怜。
看到我这样,他不由轻笑一声,却是不紧不慢地褪着我的衣裳,低笑道:“别急,很快就好了!不过,看到你这般欲火中烧的模样,我倒真是感到极为的满足呢,毕竟我从来未曾见过你这副模样!”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有意无意地掠过我的肌肤,看着我在他手下的轻颤,他不由满足地轻笑起来,却更是如同恶作剧一般,只是对我的身体细细调教,却不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只感到全身都空虚得要命,禁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双眼中更是充满着恳求。
这种春药真的太厉害了,已经全数将我的理智都侵袭掉,将我原有的一点清明,都驱逐得一干二净。
此刻的我,只是如同一个完全燃烧在欲火中的女子一般,来恳求着眼前的人给自己的爱怜,却不管眼前的这人是谁。
只因为身体的痛苦,真的是极难控制住的,我既没有超强的自制力,又没有高深的内力,想控制住春药的效用,简直是痴心妄想!
难道,我现在就要失。身于眼前的这个人么?
我什么都来不及去想,只知道依靠自己的本能,难耐地扭动着身躯,乞求着他不要再这样轻描淡写地折磨着我,我的眼神,我的表情,都已经将我身体的渴望向他表露了出来,但是,他却为何不肯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仿佛来折磨我?
正在朦朦胧胧中,我只感到他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滑到了我的双腿之间,他含笑看着我,说:“不想春药的效用可真好呢,你看,你已经很希望着能够得到我的爱怜了,不是么?不然,你也不会有着这样我从来不曾见过的媚态!”
说完这话,他便伸出一只手指,唇边一抹邪笑,忽的伸进我的花蕊之中!
顿时,一阵突如其来、并且如此浓烈的一阵快感向我袭来,让我不由发出一声短促地惊呼。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不由让我想起来以前和上官墨尘在一起时候的事情,也让我几乎要以为,此刻在我眼前的,不是他人,而是上官墨尘!
而这时,耳边又恍恍惚惚传来他含着邪笑的声音:“你是不是感到更加难受了?是不是还想要更多?”
他的手指只是停留在我的花蕊之中,却不肯往前深入一步,这种异物进入的感觉,让我感到分外的异样,并且一直不肯动弹一分的感觉,更是让我难受十分!
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挑起我的欲。望,却又不肯来解决它?
我难受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想恳求他更深入一些,却只是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地轻吟声,一个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只因为现在,情。欲已经彻底控制了我的心神,让我根本无法清楚地表达出我的意愿!
而此刻,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你这般痛苦,又为何不求我?你求我啊,只要你开口来求我,我就尽管满足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恨恨地看着他,只感觉现在眼前的他,更像以前的上官墨尘。便像那次一般,他将我全身的穴道点住,却用他的手指来勾动我的情。欲,让我彻底沉沦在他制造的快感中,却又在我的快感抵达高峰时,给我一个戛然而止的结局。
这样的他,曾让我恨之入骨,而现在眼前的红叶,却又给了我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似乎让此刻神志处于朦胧中的我认定,在我眼前的,便是上官墨尘!
听得他的话,我禁不住轻扭着身躯,双眼含泪地看着他,从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给我……给我……墨、墨尘……我求求你……”
这样毫无骨气的做法,真的不是我以往的风格,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全部在春药的控制下,倘若我不这样做,我必将忍受如同凌迟一般的痛苦,我自然不愿在此刻,还要为了面子不做这件事情。
毕竟眼前的可是上官墨尘(自然是我在意识模糊时候的幻觉),所以我这样做,也是不要紧的。
可是我刚刚说出这句话来,却忽然只感到原先进入我花蕊中的那根手指突然自里面抽了出来,而原先压在我身上的红叶,也忽然离我远去。
他似突然被什么事物控制了一般,也不管自己身受重伤,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该死!”
他突然离我远去,令得我全身都难受得要命,禁不住低声轻吟:“墨尘,你干什么,你为什么不肯给我……”
“你真是个该死的女人!”
他低头看着我,眼里掠过一抹极为复杂的神色,忽然重重一叹:“罢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好了,谁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刻,你竟然还会叫出上官墨尘的名字来!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做出这等卑鄙下流的事情出来!”
但我却只是迷迷糊糊听到他这句话中的几个字,只因随着他的远去,他原先给我慰藉,已经消失不见,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令得我要忍受春药的煎熬,痛苦得一塌糊涂。
他见我如此,眼里更是掠过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唇边也是拂起一抹苦楚的笑意:“好吧,这次就让我做个傻子好了!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眼前,却偏偏又不能去碰,反倒还要用尽内力去帮她解春药,我真他妈是个傻瓜!”
他说完这话,便俯下身来,双手将我的肩膀扶住,要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但他这时的举措,对我来说,却像是兴奋剂一般,我只感到随着他的接近,我的身子又似有了几分慰藉一般,禁不住伸出手去,将他的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