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去了,我想回县里吃炸鸡,喝奶茶。。。妈的这破地方我就不该来!”说话之人名叫连贵。
“嘶~你说公款消费能怎么罚?咱们替老爷跑商这么多年还没这么惨过呢,竟然啥事都没干!”
谢贤看了一眼他:“呵呵,皮肉之苦是没有的,八成就是被脱光了吊在城墙上三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吃喝拉撒吊着解决,你要是敢滴在地上。。。那你完了,等着张彪伺候吧。”
连贵怒喝一声:“妈的,那不跟死了也没差别了么?”
“不行!这回儿咱们必须把事儿办了!”
有人出声道:“也是,灰头土脸回去了,以后在县里怎么做人?就这么走了我老婆得改嫁。”
谢贤无奈道:“老爷说尽人事,听天命,天命如此咱们也办法。”
连贵突然眼睛一亮:“对啊!尽人事,这市面上粮价这样肯定是有人搞鬼啊!这算哪门子天命?咱们刚来的时候红薯的消息传出去价格可是应声而下。”
“既然有粮商搞鬼咱们就抢他娘的就完了,又不是没干过!”
“你不抢粮能算尽人事?”
“有理!”“有理!”“有理!”。。。。
"嘭!"谢闲猛的一拍桌,怒道:“有个屁理!跑了几年商了,还当咱们是土匪呢!?老爷现在是京官,事儿闹大了老爷怎么办!”
“再者说,要是官府发现有人抢粮咱们脑袋就先掉了。”
连贵斜着眼看向谢闲:“我艹,老谢你来的晚还混到我们头上了!”
“你是真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啊!老子本来就是山贼!”【1】【6】【6】【小】【说】
随后连贵伸手一一指向几人。
“沈兆轩,邪教教主。”
“白锐,惯偷儿”
“掘掘子,盗墓的。”
“老子叫魏才,掘掘子是他妈你叫的?那是老爷叫的!”魏才一脸不忿。
“你说我们这些人,早些年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什么时候怕过事儿!不就是抢粮么。。。。照这个形式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起民乱了。”
“到时候闹起来谁会在意我们,干就完了!”
说完连贵抱起膀子一脸洋洋自得的表情。
谢闲听完,整个人呆滞了,没想到大家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平时都人五人六的还有这种隐藏身份。
迟疑道:“老爷还盗过墓?”
魏才闷声闷气道:“盗过。。。不过就那一次,前些年盗墓碰上老爷打劫就给我劫回来了。”
“之后发现了一个大墓,老爷好奇非要跟着下斗,就那一次!斗就他妈塌了。”
“我盗了半辈子墓没发生过这种事!老爷太贪了,什么都想拿,金牙也不放过,报应啊。。。。。。”
说到这,魏才还一脸后怕。
“要不是我经验足,那会儿就都死了,后来就洗手不干了嘛。。。。怕了怕了。”
谢闲听完神色古怪:“老沈,你以前还是邪教教主。”
沈兆轩脸红了摆摆手:“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
连贵咧开嘴笑了:“你还不好意思了!这事儿我知道!当年他在横江城搞了个小邪教,老爷弄了几十只烧鸡他那帮教徒就全叛变了!哈哈哈!”
沈兆轩又羞又怒:“那不是饿吗!老子又没钱,下面人饿疯了,你上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