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元富的详细汇报,江夏一拍手。
“妥了,明天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取管缝合了。”
“嗯,明天最好再查下血,看看白细胞有没异常增多。
“今晚需格外注意瓶内的水线,一定要使橡皮管的出气口与液面保持3厘米以上。”
刘元富点头称是。
接着江夏朝何雨柱挥挥手:“雨柱哥,再过2天就可以出来了。”
“我这浑身脏得很,就不进去看你了!”
傻柱原本苍白的脸色,如今也红润了些。
闻言也是隔着窗户给江夏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声音沙哑道:
“哟,江兄弟。不出声我还以为煤球成精了呢。瞧你黑的。”
江夏无语。
“兄弟,啥也不说了!出来了我整个席面,咱好好喝两杯!”
“成,小事。对了,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傻柱干涸的眼眶泛起涟漪,右胳膊肘撑到床上,抬起半个身子,小声喃喃道:
“是小秦姐~~”
何雨水从江夏身后探出个脑袋:“哥?”
“雨水!”
傻柱又盯着何雨水身后看了看,确认何雨水是单独一人后,又颓废的躺了下去。
“你咋来了?”
何雨水气急:“你这是啥话?你是我哥,我还不能来看你了?”
傻柱谄笑:“没,没!你自已来的?”
何雨水扯嘴:“跟着江秋妹妹来的,哥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无所谓的招招手:“说呗。”
何雨水却没理他,回头看向江夏。
江夏会意,低声说道:“如果是昨晚的事,我建议你过两天再说,你哥本就是气胸。”
“气胸,你懂啥意思嘛?”
何雨水老实的摆摆头:“不大懂。”
江夏想了想:“就是一个气球,表面多了个小孔,它是不是要漏气?”
何雨水点头。
“它漏气了,再往里吹起它会咋样?”
“会爆!我小时候那个气球就这么爆的!”何雨水接过话头。
“对头,差不多就那意思。老话不是说吗,气大伤身。”
江夏想了想,懒得解释太多。干脆就顺着坡下驴吧,反正意思大差不差。
“你哥要是再气一下,估计得开胸才能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