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坚持叫“二郎红豆饼”,她不打算再嫁。
二郎红豆饼以前只是在平民圈子有名,自那之后,很多大户人家,专门派了丫环来买,他们不缺生意。
家里日子过得不错,也没有宵小惦记。
谁也不敢为了一家红豆饼来找燕王府的晦气,更何况,赵氏的生意越做越好,很多达官贵人喜欢她做得红豆饼,后台很多。
这是后话。
黄舟挽回了燕王府,觉得痛快,也觉得心酸,明明是一母同胞,亲兄弟尸骨未寒,当大哥的居然要人家的家产,还要把弟媳和侄子都卖了。
“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坏?”
池寻没理黄舟挽,径自去了书桌前静坐,什么也不干,摆明了就是窝在生气,你来哄我。
不哄你试试?
黄舟挽狐疑:“你怎么了?”
池寻斜睨了她一眼,干脆闭上了眼睛。
“我为什么感觉,你在生我的气?”
这太说不通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黄舟挽迷糊道。
吾日三省吾身,今天真的是还没来得及犯错儿啊?
“池寻,你不准别扭,究竟在气什么?”
黄舟挽把脸凑到池寻面前,这人就是有本事让她看不出他究竟在起什么。
但是又明晃晃的告诉你,我就是生你的气了。
池寻轻哼一声,一手盖住黄舟挽的脸,把她推开:“自己想。”
黄舟挽再想,想了很多次,苦大仇深的瞪着池寻:
“您大人大量,给点提示行不?我真想不起来。”
“给点提示啊——。”
黄舟挽不自觉的拉住池寻的衣袖,撒娇。
“你看看我刚成亲,初为人妇,脑子不好使,你给点提醒成不?”
“我主要是怕我太笨,猜不出来你的心思,你自己生闷气,我会心疼。”
池寻睁开眼睛:“没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