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丑一点也没什么,以后有了小儿,长得像我就好。”
这男人不是最讨厌被说“漂亮”?怎么这会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男人心,海底针。
“小寻,你没事吧?”不会是受刺激了?
池寻捏了捏黄舟挽的下巴,唇角的笑温柔而邪恶:“来,我们接着说,舟晚打算怎么做我的娘子?”
黄舟挽眨眨眼,这话题不是已经结束了?怎么又绕回来了。
不能乱说话,否则这个男人就会揪着不放,没完没了。
池寻此人,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
黄舟挽有些心虚:“进的厨房,出得厅堂,就可以了。”
池寻环着她在怀里,还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进的厨房只是偶尔,出得厅堂,你根本做不到,这叫可以了?”
黄舟挽很想说可以了,她不是做不到出得厅堂,而是池寻此人长得实在是太好了。
没长开的她,确实比之不及。
“没关系,我抱着你,慢慢想。”这么体贴?
“想不到就不用吃饭了。”就知道贴什么的,都是浮云。
黄舟挽刚刚已经吃饱了,人只要一吃饱,就会想睡觉,哪怕她刚睡醒。
安逸的环境,总是让人想一直偷懒。
每天吃吃喝喝睡睡多好啊,干嘛想不开要嫁给这个男人。
黄舟挽敲了敲自己脑袋,她不相信池寻会不给她饭吃,但是他绝对会不给她肉吃。
吃素,就是一场磨难。
池寻轻轻地点了点黄舟挽的鼻子:“舟晚慢慢想,我也来想想,你去后山的事,应该怎么办?”
又是威胁,黄舟挽欲哭无泪,尼玛,最讨厌威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黄舟挽主动的抱住池寻,一抬头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很狗腿的讨好:“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会努力去做,我们做那相敬如宾的好夫妻。”
池寻顺手捏住黄舟挽的鼻子,换来她不满的哼哼两声,只能是两声,多一句都没有,她现在关键是讨好人。
“相敬如宾的王妃哪里没有,我要的是琴瑟甚笃。”
相敬如宾只是听起来好听些,如宾,又何尝不是如冰。
琴瑟甚笃吗?
黄舟挽低头:“那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