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个小时之后,殷慕容再次回到姑苏锦的办公室,看到脸上仍带有一丝潮红,殷慕容感觉很快乐。姑苏锦看着站在门口坏笑的殷慕容,原来不太好的心情更不好了,很想要报复眼前这个坏女人。
“你能过来一下吗,我现在感觉还是有一点脱力。”姑苏锦作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要博得殷慕容的同情,但是殷慕容好像并不吃这一套,一边严词批评一边靠过来,毕竟谁能拒绝一个会撒娇的御姐呢。
“你别乱动,我有正事和你说。今天下午我打算再去一次白情家,主要是想和白情的爷爷沟通一下,确认一下是不是那个老匹夫,如果是的话,那他的病应该是鹿蝉造成的,毕竟她现在早已不是那个鹿族天才了。”
“鹿蝉?就是在风头正盛的时候莫名失踪的那个,你遇到了?”
“嗯,现在她的身体基本上完全恶灵化了,不知道当年遭受了什么。”
姑苏锦趁殷慕容不注意,拧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殷慕容并不在乎,起身往外走,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回头说了句:“我还想再听一声主人。”接着离开了办公室。
姑苏锦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接着又放了下来,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小声的说了句:“主人”,然后呆呆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早已走出办公室的殷慕容,正在思考有关白情的事情。
“当初姑苏慕容用幻术蛊惑白情的父亲与爷爷白宇,使得他们父子反目,但是接着姑苏慕容就离开了,好像是玩够了,这些记忆有些缺失,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无法从姑苏慕容的记忆里查看,真是苦恼啊。”
殷慕容是相信因果报应的,上一代画皮留下殷慕容既是助力,又是祸害本害。在被上一代收服之前,她做了不少坏事,其中有一些只能看到确实做坏事了,但是具体是什么看不到。
“难不成是天道刻意为之,就是让画皮亲自陷入局中,解决原身的因果?”殷慕容沿着自已的想法想了半天,感觉没有什么漏洞,于是继续思考另一个问题——谁让白情的爷爷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有白情这一代的父母去了哪。
其实殷慕容完全可以不用管这些事情,但是人的底线与原则又在不断提醒着她,他应该给这个事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来到白情家门前,这一次殷慕容不再伪装,而是选择以原本的面貌见白情,希望她能够想起点什么,至少让她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也行。
殷慕容本来想用同样的手段进来,想了想好像再来一次容易被人赶出去,决定用最最和平的方式——敲门。
”谁啊,不要敲门了,这就过来了。”
片刻之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殷慕容面前,而白情也对这张脸有熟悉的感觉,只是不知这感觉从何处来。
“你好,请问你找谁?”
“白宇在吗?”
“你找我爷爷干什么?”
“我是你爸的朋友,来看看老人。”
“我不相信。看你这一身衣服,应该不便宜,我爸不会认识像你这样有钱的小姐的。”
殷慕容感觉到来自白情深深的恶意,她随口说了句:
”月婵的人咋这样没素质。”
见白情并没有太大反应,殷慕容知道自已多虑了,不过还没那一世的记忆就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谁是月婵啊,你说谁没素质呢!”
殷慕容眼见白情越来越没有耐心,也不再绕弯,直接对白情坦白,“你爷爷是不是得了奇怪的病,和臆想症很像,但更厉害。”
“你到底是谁,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家里的人知道。”
殷慕容看着她笑了笑,挥手示意。白情虽然不太愿意让这个看着风流的女人进门,但毕竟是父亲的朋友,还是得尊重一些。白情乖乖的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