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解开镣铐的金固,双手下垂,“你解开锁链,就不担心我杀了你吗?”
西杜丽轻柔的说道:“您不会做那种事。”
“。。。。。。。”
“我并不认识你。”
金固低垂着眼睑说道,“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
“想要放了你,的确是我的心情。但下令的,是吉尔伽美什王。”
“。。。。。。。”
西杜丽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彷如敲击在金固的心上。
不知为何,金固的升起既悲伤又怀念的心情,十分的强烈,彷如高涨的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
啧,可恶,是这副躯壳残留的记忆吗?
金固捂住心脏的部位,单膝跪倒在地。
西杜丽亲切的看着看着,双手交叠在裙摆。
“——谢谢你。”
“嗯?”
“太好了。能亲口对你说出谢谢,实在是太好了。美丽的、绿色的人啊。”
“我不是他。”
西杜丽道:“我知道。”
“但也请幸福地生活下去。请一定要得到幸福。亲爱的朋友。”
彷如念诵悼词一般,大祭司的空灵的声音在地牢中回响。
“我们乌鲁克人民,不会忘记对你的感谢的。是你将人生赋予了孤高的王。引导其走向,通往伟大之王的,道路。”
“没有人不会对你的死感到惋惜。没有人,会遗忘,你的死。我也,我也非常的悲伤。”
“所以,我希望你幸福的生活下去。”
恩奇都单掌撑在地面,胸腔中高昂着某种悸动。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西杜丽已经不见了。
敞开的牢门尽头,是光芒的通道。
◇
“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居然把她放了,枉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金固抓来。”
伊什塔尔抱着双臂愤愤不平,修长光洁的美腿反射着光芒,踩脚袜的足底不断的点踩着地面。
“不是你抓住的,是叶悠大人。”
清姬抱着主人不放手,自从上次在帐篷里的伊什塔尔身边接受滋润后,她已经有些天没有和叶悠贴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