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一种情况。
那就冀州军背水一战,强行攻下邺城。
只要攻下邺城,进入豫州,就能重新筹集粮草了。
所以计划不能变。
三手准备。
第一手,以农民为代表的先锋营为诱饵,把冀州军吸引到邺城内部影壁处,放火烧之。
第二手,陈栋带着他的亲信,伺机刺杀州牧赵湾和匈奴将军赫连刺宇。
第三手,烧粮草。
不管任何一手得手,都能重创冀州军。
若三手全部得逞,冀州军必然大败。
听到是粮草,陈栋的双眼猛的瞪的突兀起来。
终于找到了啊。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作势就要拔剑杀了这个士兵。
还是吕品眼疾手快,轻轻按了一下陈栋的胳膊,冷冷道:“该死的贱民,竟然敢欺骗本千夫长。”
“这里明明藏的是粮草,竟然告诉本千夫长这里还有一个村子。”
“他是想把我们支开,好商讨别的事情。”
“陈指挥司,咱们赶快返回去,砍了那些贱民的狗头。”
也不给陈栋答话的机会,吕品强行把他拽开。
率先上马,又伸手把陈栋拽上马。
驾。
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匹疾驶而去。
“五狗,你什么意思啊?”
陈栋不明所以,沉闷道:“那里可是藏着冀州军的粮草啊。”
“只要咱们砍了那个士兵,然后放一把火,把那里的粮草烧个干净,冀州军不攻自破。”
“邺城就守住了啊。”
“真那么简单吗?”
吕品反问道:“赵湾他们能想到把粮草藏在如此隐蔽之处,会只安排一个士兵把守着吗?”
“咱们一旦动手,万一惊动了其他的守卫,该怎么办?”
“硬拼的话,就咱们两个人,能抵挡住那么多的守卫吗?”
“还有,之前的种种计划,恐怕也会落空。”
“到时候非但烧不掉粮草,还会把咱们两个的性命都搭进去,得不偿失啊。”
“那该怎么办?”
陈栋急了,“好不容易找到粮草所在,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不做吗?”
“莽夫。”
吕品在心中给自己儿时的玩伴打上了一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