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都拉的生疼。”
“有些人甚至十多天都不一定能把污秽排出体外,被活活的撑死。”
“这……”
陈星河傻眼了,“你们西坪村的老百姓都这么穷吗?”
“连馒头都吃不起?”
“何止西坪村啊,整个云安县都差不多,甚至整个东海郡老百姓家大都如是。”
赵平说:“不信的话,你问问徐县令和彭郡守。”
徐天华一头雾水。
老百姓吃不起馒头吗?
他并没有发现啊?
不过好像赵平说的也对,在西坪村,在夏村,这些老百姓都是吃肉的。
或许馒头比肉还贵。
徐天华顺着赵平的意思点点头。
这也不怪他。
以前在皇宫,每日不是吃肉就是喝酒,白馒头就很少吃。
家里也有管家,有妇人负责采购。
他压根不知道这些日常用品的价格,连馒头和肉那个贵都不清楚。
来到云安县当县令后,就一直在县府忙碌。
每日起居自有人照顾,顿顿同样有肉。
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西坪村,而赵平这边的饭菜更加丰盛,还色香味俱全,比他在县府吃的都好。
至于老百姓吃什么?
徐天华见到最多的就是西坪村和夏村的老百姓,他们都吃肉。
彭越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西坪村穷的吃不起饭?
连野菜都吃不起?
打死他都不相信。
他可是非常清楚,赵平开办那些厂子,招收的工人,每天都给四个铜板。
而且还是管饭的那种。
四个铜板,能让一家人一天吃三顿饱饭。
当然,他听从郡丞的建议,紧跟赵平的脚步,自是不会反驳,也跟着点头。
就是有些担忧,如此欺骗州牧大人真的好吗?
“哎!”
陈星河长叹一声,“是我这个当州牧的失职,竟让治下的百姓如此穷苦,我有愧皇恩啊。”
不错,想法给扭转了过来。
不再想着治自己的罪了,那就有得谈。
赵平心中轻笑一声。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是不假的。
哭穷,也是一种策略。
对付心系百姓的官员,应该百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