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周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看着田柔长大的,早就在心中把对方当成了亲生女儿。
奈何他只是一个管家,左右不了老爷的决定。
更何况,田家也并非老爷当家。
而是远在京城的田易当家。
那才是田家屹立不倒的顶梁柱啊。
忤逆田易的意思,怕是田易要让田富海这一脉在田家除名。
周安接不上话,只能再次相劝,“少爷,现在收手,为时不晚。”
“等老爷和那些富商过来,你再想脱身都难了。”
“赵先生虽是大才,可他仅仅是一个山野村夫,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东海郡。”
“而咱们田家,那可是有望进入京城的存在。”
“莫要因为他而耽误了咱们整个田家的发展大计啊?”
“哼!”
田震冷哼一声,“进入京城?别痴人说梦了。”
“你看看许家的家主许七安,还是个嫡系,亲哥哥还是当朝的尚书令,你见他进入京城了吗?”
“再看看李家,李先生可是帝师,他们家的儿孙不还是要去考科举,考进士?”
“靠别人,始终不如靠自己。”
“那田易说的好听,给我们许诺这个许诺那个,你可曾见他兑现过一样?”
“反而总是伸手找我们田家要钱,真把我们田家当他的钱庄了。”
“混账!”
周安黑着脸呵斥,“这话能轻易说出来吗?”
“就不怕传到田易耳中,给我们这一脉带来灭顶之灾吗?”
“怕什么?”
田震不服气道:“自从他把我妹妹带走那一刻开始,他田易就再也不是我的堂哥了,反而是我的仇人。”
“他要针对平哥,那我就来救平哥。”
“绝对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你……”
周安指着田震,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恰在这个时候,有守卫急匆匆的跑过来,冲着赵平道:“先生,外面来了一大队车马,说是郡城的富商,要来运送布匹,我们是放行,还是你过去亲自查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