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鹤道长摆了摆手,“不碍事的。”
“人都来齐了?”
“差不多了。”
随着玉鹤道长,进了一个非常大的包厢,里面都是檀木家具,中间是个大圆桌,四周墙壁上还有字画古董,一道月门垂着帘子,帘子之后的琴台后坐着个漂亮女人穿着汉服在弹古筝。
进来前,一帮人都有说有笑的。
随着玉鹤道长带着冯仁贵进了门。
谈话声逐渐消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冯仁贵,目光最后又都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一个上嘴唇有一条疤痕的中年人沉声问道,“玉鹤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玉鹤道长闻言解释道,“众人拾柴火焰高,山河盟也想加入咱们联盟!共同抵抗弥天!”
冯仁贵也是冲着所有人抱拳,“各位,这件事与玉鹤道长无关,是冯某厚颜求着玉鹤道长才来的,冯某不请自来,给各位赔罪了。”
嘴唇上有伤疤的男人哼哼笑了两声之后,“老冯啊,你来呢,大家都欢迎,但你要是代表山河盟来,那可能来错了地方。”
冯仁贵冲着那人抱拳笑道,“冉兄抬举了,冯某不过是个跑腿的,哪里能代表的了山河盟,这位,这位是山河会小太保,这次是他代表的山河盟!”
王悍也非常客气的冲着几十号人抱拳,“山河盟王悍,见过各位前。。。”
话没说完,嘴上有疤痕的冉齐忽然笑了出来,“哎呀,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江湖坏事千千万,小太保一人占一半。”
其他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悍。
冉齐笑道,“老冯,你来呢,大家可以欢迎你,毕竟咱们交情在这里摆着,但你要是带着不干净的东西来这里,那大家可不一定给你好脸色。”
玉鹤道长余光快速扫了一眼王悍,生怕这位爷动怒,毕竟出来混的都知道这位爷是个狠角儿。
于是赶忙打圆场道,“冉掌门这话过了,放眼整个江湖,小太保也当的上是青年才俊了,在同龄人之中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更何况,小太保是山河盟的小太保,在江湖上的地位大家有目共睹。”
这话是把王悍的个人实力和背后势力都点明了,言外之意就是让冉齐说话别太激恼。
没想到冉齐旁边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闻言笑道,“他算个屁的青年才俊,德智体美劳他占哪样儿?一个坏事做绝的小畜生,和他爹那个老畜牲一样,都是不招人待见的东西,他在江湖上能有个屁的地位!他的地位谁承认的?在场有人承认吗?”
所有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悍。
玉鹤道长余光一直盯着王悍,生怕王悍动手。
“各位,大家都是文明人,说话不要带脏字,钟掌门,你们天御门也算是名门正派了,当众对着一个小辈说这话着实有些跌份了,何况小太保也是带着诚意来的,他。。。”
“唉?”钟朔抬起手打断了玉鹤道长的话语,“玉鹤道长,大家敬您为人,所以才对您说话客气,您一把年纪了,可别和这种人同流合污,临了临了可别落了个晚节不保的名头。”
玉鹤道长额间川字纹更深了一些。
冯仁贵笑道,“各位,眼下的局势大家都清楚,多个朋友咱们多一份保障,小太保代表的山河盟,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一个头发明晃晃的,眼窝很深眉毛很浓脸上还有点高原红血丝的中年人拿着一根牙签儿刮着牙,闻言笑道。
“诚意?老冯,这样,如果小太保真的有诚意,给在座的每个人磕个头,叫一声爹,这样大家才能看到他是带着诚意来的,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其他人纷纷大笑着附和。
玉鹤道长眉头紧皱,盯着刚才说话的中年人,“罗家主,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失礼节?”
“有失礼节?”罗弥远叼着牙签哼哼冷笑,“玉鹤道长,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山河盟和魔军走的多近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这个小畜生可是连接魔军和山河盟的关键所在,您这么庇护他,是收了多少好处?”
玉鹤道长沉声道,“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收,我玉鹤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当下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弥天势力越来越大,山河盟的势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让山河盟加入,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天御门的掌门钟朔一拍桌子,“玉鹤道长!引狼入室您懂不懂?如果把这帮和魔军狼狈为奸的狗杂碎招进来,到时候出了事,您承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