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我家阿弟出息了,但我得代替他谦虚一下的心态很明显。
窦德玄却不满的道:“皇后此言差矣。先前宰执们面对银币被囤积的难题束手无策,赵国公出手不但解决了这个问题,还让户部多挣了一大笔钱,这可不寻常。臣看赵国公进朝堂也使得。”
三十岁的宰相,画面太美,武媚不敢想。
“那些人正在暴怒,对臣恨得咬牙切齿。”
窦德玄却有些得意。
沈丘来了。
“皇后,那些家族在抛售囤积的货物。”
……
东西市此刻愁云惨淡。
一些商铺挂出招牌,以低于市价的价格抛售货物。
长安城中的百姓闻讯而动。
“别慌!”
人群中有人说道:“那些有钱人本想用这些货物来挤兑银币,扫空银币,朝中却多加了一成铜,这些货物就烂在了手中,他们此刻只能抛售……”
“那可是还能低一些?”
“定然能低一些,否则没人买都烂在了自己的手中,换不回钱财。”
妙啊!
长安的百姓马上呼儿唤女的回家了。
“咱们再等等。”
那些商人懵了。
“阿郎,百姓都回去了,说是等便宜些再买。”
“狡黠!”卢顺载的城府越发的压不住火气了,“如此再降些。”
“就怕他们贪婪,依旧不买。”
卢顺载怒斥道:“他们不买,那些商人见到便宜货,自然会买。”
是哈!
于是货物再度降价。
但……
一些男子正在东西市游走,一家家的进去传话。
“那些人的货物价钱再低也不能买。”
“为何?你哪的?”
有商人不满的道。
男子看着他,“我哪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别给自己招祸。”
商人不满的嘟囔,“凭什么不给我挣钱?”
他走了出去,就见一个个男子在商铺里进出。
他们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冷漠。
晚些商人们聚集商议。
“这些哪的?”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