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义检查着储物装备里面的东西:“你要是真的怀疑人生,现在就应该闭嘴,而不是在这叭叭叭的说个没完。”
“啧,忍不住啊!”
大祭司撑着下巴看着独孤义,笑道:“其实我平时挺安静的,但是每次见到你,就总是忍不住想说话!”
“独孤义,你知道么,从太山上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都是干大事的人!”
独孤义从储物装备中掏出了一块玉璧,其模样就跟他在剑阁,从那食铁兽石像口中拿出来的基本一样。
手里拿着玉璧,抬眼看了大祭司一眼。
“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其实就是个天资稍微好点的粗鄙武夫,你看到的所有成就,都是被赶鸭子上架罢了。”
“如果有得选,我宁愿每天待在水院小区的家里,每天喝着快乐水,打着游戏,然后混吃等死。”
大祭司却笑着摇头,十分笃定:“不。你不会的!”
“即便没有我,没有董济,没有那些事情,即便你不是弑神者,终有一天,你也还是会走上这条路!”
“我说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也了解你!我们这种人,是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
“无论是世俗的种种限制,亦或是前线常有的战乱,总会有一个理由,会促使你举起手中的剑出来反抗!”
“你之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就是命!”
独孤义两眼一翻:“我命你个大头鬼!”
没再管这个烦人的家伙,转而将神识注入了玉璧之中。
他看到了熟悉的字体,也看到了熟悉的内容。
两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
这里面的除了巫咸国的巫术传承以外,其他的内容都和另一份一模一样。
都是巫咸的留下的日记。
看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将日记一式三份,再加上不同的传承交给了三支队伍。
可以,这很巫咸。
他将玉璧随手丢给旁边的老哥,又埋头搜寻起来。
“那颗血色晶体呢?”
找了半天没找着那东西。
“那是法宝,当然是放在这了?”大祭司手指点点自己的眉心:“你不懂巫术,这玩意就是要了也没用。”
“你管我有没有用,拿来!”独孤义眼睛一瞪,伸出右手。
“好好好,给你给你给你!”大祭司无语的将血精拿出来扔了过去。
独孤义看都没看,直接将东西收了起来,之后拿去给巫怂,让那家伙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