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啊,管我叫哥?”
大汉愣了一下:“我今年二十五。”
“二十五?”
独孤义转头打量了他一眼。
长得比特么老王都显老,你管这叫二十五?!
“你跟我扯淡呢吧!”
“没啊!我真二十五……我就是,长得有点着急了……”大汉挠了挠头。
看他现在一副憨子的模样,跟车上狂野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独孤义有些狐疑,也有些警惕。
“哥,您今年多大?”大汉好奇的问了一句。
“十八。”独孤义平静的说道。
“哦,十八……十八?!”大汉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后面的,干什么呢!你有问题么!”前面带队的中尉呵斥道。
“没有!”大汉连忙喊道。
此时他心里犹如翻江倒海,当然不只有他,其他那些竖着耳朵偷听的也都同样是心神剧震。
十八岁……
开什么国际玩笑!
大汉干笑两声:“哥,您跟我开玩笑呢吧?”
独孤义一脸莫名的瞥了他一眼:“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开玩笑的。”
咕咚……
大汉咽了口唾沫:“哥,您还说您不是得罪人了?如果您真的是十八岁,您这个年纪突破了三花期不说,还越级斩杀了真意期……就这战绩,放在外面那些大佬们都得抢着收您为徒,还会让您来罪兵营受罪?”
“我得罪的人不是都死了,就是都在跟前呢,至于罪兵营……我自己乐意来的,过来换换心情。”
队伍里的人脸皮一阵抽搐。
来罪兵营换心情……
这理由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属实是给他们开了眼了!
“你怎么进来的?”独孤义问道。
“我?”大汉神色有些落寞:“我是得罪了人被送进来的……”
呃……
独孤义一愣。
所以刚刚在车上是把自己当成同病相怜的“病友”了?
难怪“得罪人”三个字常挂嘴边。
“什么人这么大本事,能把你直接送来罪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