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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旭会议室里,只有蒋城聿一人。
谢昀呈进去时,白板上写满了一整面,蒋城聿手里拿着白板笔,靠在会议桌沿,看着白板陷入沉思。
“坐。”他指指旁边椅子,视线一直没离开白板。
谢昀呈拿了一支烟出来,想到蒋城聿戒了烟,他又塞回烟盒。白板上的字龙飞凤舞,咋看看不懂写了什么。
“你还是不放心那个收购案?”
蒋城聿拿笔头戳戳中间那几个字,“蒋家要是一把筷子的话,我就是把这些筷子拧成一股劲的那根铁丝,我这个环节要是出了差错,筷子会散。”
蒋家所有的公司都是交叉持股,京旭是核心。
会议室只有他们俩,谢昀呈只好自己起身倒水。“当初你们蒋家怎么会把你放在铁丝这这么重要的位置?”
“因为我不婚。”
没有感情和家庭牵绊,他所有心思都在公司里。
比其他人更冷静更理智。
谢昀呈笑,“他们怕是想不到你差点跪着求沈棠回头。”
蒋城聿就当没听到,盖上笔盖,擦去白板上那些分析。
谢昀呈跟他确认,“那这个收购案,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为什么不要?”蒋城聿擦去白板上的最后一行字,“我看看是谁有那么大能耐来搞京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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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应酬到凌晨十二点半才回家,客厅灯亮着,隐约还传来电视声。客厅的电视除了他,家里没人开。
他推开门,沈棠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以为她今天不会来。
蒋城聿看着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会早点回来。
“我也刚忙完。”沈棠坐起来,她今天来是有事跟他说。
蒋城聿晚上喝了不少酒,红酒的香醇她隔了半米都能闻到。
蒋城聿把西装丢沙发背上,拿起她杯子喝了几口水。
沈棠拍拍她旁边,让他坐,“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
蒋城聿没坐,放下水杯抱起她上楼。
沈棠扣着他脖子,“跟肖冬翰有关。”凭直觉,她总觉得肖冬翰来北京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我说如果肖冬翰哪天对你不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听上去有点自不量力,你肯定也用不着我保护,可还是想保护你,这几年你为我做了太多了,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尽我的全部。”
蒋城聿用力点头,“好。”
他走到卧室,灯没开,也省得再开。
借着走道上的光,他堵上她的唇。
沈棠被亲得昏天黑地。
微微的刺痛不适感袭来时,她回了魂。
他已经进入。
酒的味道混合着他的气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