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她还有其他身份啊!
看样子,萧缙和琉璃很熟啊!
瞧瞧,萧缙一喊这个名字,这丫头就变了一个模样,没了半点抵抗——
他们提到五年前了,提到囡囡了:萧缙就是五年前毁了云沁一世清誉,令她未婚先孕的男人吗?
天下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
杨固呆住,无语望天,不对,是望地宫顶,在心头叹:
缙兄啊缙兄啊,虽然知道你很情切,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好意思这么如狼似虎的吻人家啊?
你……你也太无视我们的存在了吧!
还如此讥渴,太丢你王爷的身份。
岳离呆住,想翘拇指:爷,您威武,居然把这么一个凶悍的女人,驯的服服贴贴——
等等……
不对!
五年前的事,和云七小姐有什么关系?
难道……
他瞪大眼,想到了五年前那个彪悍的小姑娘:难道眼前这位,就是叫爷魂牵梦萦的小女子?
呃,完了,完了,完了,真要是她就是她,从此,爷将成“妻奴”——
震惊的同时,他扶额轻叹,既为主子高兴,又为将来伤脑筋。
萧译呆住,猛吸冷气,稚气的小脸噌噌噌红起来,人家是正值春青期的小大人,之前太后还在张罗着给他娶后纳妃,小身板在一点一点长大,就是没有过实战经验——见是见过的,但四哥一直就是严谨的人,从不和女人搞七捻三,现在看着了,感觉有点怪。
这小子在心头叹:
原来四哥喜欢司六呀,两个男人,这样子,是不是太恐怖了……呃,好吧,他差点忘了:司六是女子……名气那么大,应该和四哥很班配。
他把头转了开去。
另有一个小侍卫也呆住。
这个侍卫是刚刚跟着一起跟进来的,其人表情是严重受伤的,相当痛苦的,面色是极度惨白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手上的刀,纠其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而且还是怀王名份上的女人。
她不是别人,正是木紫琪假扮。
刚刚,场面失控,萧缙和乍现的太上皇闹僵,她二话没说,选择跟随在他身侧——
今日,不管他是怎么一个结局,他生她生,他死她也死。
这是她当时唯一的想法。
这一刻,她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热烈的拥吻一个貌不出众的“男人”,那滋味,得多憋屈,多难堪。
她狠狠的咬着唇,连呼吸也是疼痛难忍的——王爷这么喜欢这个假小子,以后,她们这些妻妾,只怕都得靠边站了。
她的神情,岂是“哀怨”两字可以概括的。
几个男人则很识趣的别开了眼,不去打扰这一对吻得昏天黑地的男人和假男人,开始去打量他们所处的环境……
这里是地下第四层:暗宫!
精巧别致。
整个地宫呈现半圆形,顶穹打磨的光滑可鉴,缀满闪亮亮的宝石,宛若一颗颗星星,四周是一面水晶珠帘,将整个圆型地宫与他们所站的地方隔成两个世界。隔着那珠帘,是遍地祭祀花,正怒放,花坛的正中央,安置着一块隐隐发光的大玉石,泛着袅袅烟气,一阵阵寒冷的气息从那边蔓延过来——这一块大玉石,长有一丈,宽有五尺,半人高,上半截的玉身上雕龙刻凤,下截是镂空的,雕琢的格外精巧细致,整块玉,几乎是完整一块打磨出来,不仅玉本身就是一件稀罕物,那匠心更是举世无双的。
如果杨固猜的不错的话,那块便是凌熙女皇当年让人从北冰洋的小岛运回来的那一块玄冰寒玉。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女帝大费心血的运来此玉,是想雕凿一具可保尸身千年不腐的寒棺,百年之后,便与皇夫长眠其中。
后来,随着女帝禅位离去,关于这块玄冰寒玉最终被如何被处理了,就成了一个迷。
如今,杨固看到这块寒玉,在这里出现,不觉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正要走去细细研究,他越看越觉得,那东西,很像是一具寒棺,也不知道里头藏着怎么一个东西?
他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