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及多想,立马站起身来,
对着冯智佑喝了一句:“臭小子,快去收拾一番。”
两人拾掇了一番,随着内侍进了皇宫。
两人走后,留下有些迷糊的冯智彧,长孙要见娘亲,可以理解,但她为何要见五弟?
冯智佑也是大为意外,长孙可是被誉为千古贤后的,他作为前世人,自然也是想见见的。
但没想到这么快,还是让自已和娘亲一起去见她。
这是几个意思?
裴夫人坐在马车里,冯智佑骑着马跟随着内侍来到皇宫,下了马或是马车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均是眼神茫然,不知长孙皇后为何宣两人同时晋见?
两人随着内侍到了两仪殿。
内侍回禀后,便宣二人入内。
两仪殿内。
长孙坐在主座,正在分茶,见二人进来,对着二人展颜一笑,说道:“裴夫人,还有你家五郎,坐吧,来到这里,不用客气。”
接着便把分好的茶给二人一人一杯,说道:
“陛下说,你家五郎喜好喝清茶,本后喝了后也觉得清味还好,所以今日以此待客,只是不知裴夫人可习惯。”
冯智佑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长孙皇后雍容华贵,不及看清面容,便是低下了头,裴夫人听长孙说话如此和风细雨,倒是安下心来。
裴夫人恭敬地双手接过,轻呷了一口茶,轻声回道:
“谢过皇后娘娘,这是好茶,是清茶,这混小子在家时便是这么喝,家里人也受了些影响,但这么喝的感觉也还不错。”
长孙此时端详着冯智佑,见二郎口中的那小子长相颇为清秀,双眼似乎充满一种灵气,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少在其他人身上看到。
没有岭南人常见的黝黑,看起来甚是舒服。
冯智佑此时不敢直视长孙,却是感觉长孙的视线不时的扫描过来,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长孙和裴夫人聊家常,聊孩子,聊佩饰,和自已没什么关系啊,冯智佑不由暗自琢磨,这叫自已进宫是几个意思?
慢慢地,只听长孙说道:
“义安郡王指使人在洛阳水道收取进京税,行为乖张,陛下已下旨斥责,罚俸一年,禁足三月,无事不得外出。”
冯智佑一听果然是一些不疼不痒的惩罚,但这个义安郡王倒霉日子快要来了,自已只要拭目以待便是。
裴夫人听了,也是心中有数,皆因两个儿子此前就分析过,长孙能告之,已是对冯家的尊重,自是呵呵一笑揭过此事。
二人又慢慢地聊起孩子们,只听长孙说道:“你家五郎年岁几何?可曾婚配?”
冯智佑听得心中警铃大起,这是虾米意思,你堂堂长孙皇后,要给自已说媒?
裴夫人心中也是大为吃惊,这,莫不是要给五郎说亲?但嘴里却是说道:“回娘娘,小儿智佑今年十四岁,并未婚配。”
“是这样,陛下与你家五郎见过几次,对你家五郎赞赏有加,本宫便寻思着给你五郎寻找一个好人家。”长孙呵呵一笑。
“轰隆”冯智佑宛如晴天霹雳,感觉脑袋嗡嗡地响,自已还小,还在吃着大哥的大瓜呢,怎么就要给自已找一个好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