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接电话的是大队长朱长彪。
“谢主任,俺们心头还有气呢!”
“俺侄子朱贵花恁多彩礼买回来个病秧子。”
“结果转头就跑去跟别的男人领证。”
“活蹦乱跳的,恁像有病的样子?”
“俺们彩礼不要了,你也莫打电话来问了,这事就这么滴!”
朱长彪绝口不提自己侄子抛尸的事。
也不敢再跟孟真有分毫纠葛。
他早就听村里的宋莲知青说过,那女人现在嫁的男人家里有权有势。
在首都当大官。
哼,宋莲那个小婊子还想鼓动他们老朱家去闹事,
把那女人抢过来。
也不想想他朱长彪是被当枪使的人吗?
他一个穷乡僻壤的大队长,拿啥去跟人首都大少爷斗?
恐怕咋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他选择闭嘴,撇清关系。
谢建华失去唯一的消息打探来源,只能作罢。
转而想起自己媳妇儿孟佳。
如果说有人跟他心情一样,那肯定就是孟佳了!
第二天,谢建华下班就早早回家。
不仅孟佳在,自己父母也在。
而且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来。
几人围着饭桌坐下。
谢建华索性直接把事情挑破:
“孟佳,那个报纸是你故意带回家的吧?”
“你三妹没死。”
“说到底当初做那些事也是为了你。”
“要是你三妹做点什么危害我们谢家的事,这笔账都得算到你头上。”
谢家父母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真是被鹰啄了眼,猪油蒙了心。
娶回来个啥丧门星。
谢母看向闷不吭声的孟佳:“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谢家都是被你连累了。”
“你自己跑一趟东临。”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要取得人家谅解,别做出什么过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