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嫔生性懦弱,进宫后不得圣宠,就算女官们处事公正,也受了淑嫔的多番欺凌。直至因着欣公主生母没了,太后为了照顾公主累病了。陈景帝才从角落里找了她抱养欣公主,从此时来运转。
她不喜欢小孩,但是从因公主晋升为嫔的时候,她就又觉得喜欢了,还精心照料了。
后来,因为公主,皇帝来找她的次数都明显比之前多了,太后也对她多有青眼。她便无师自通了用公主争宠,用公主博取关注。等欣公主长大一些,又在公主面前露出懦弱好欺的一面,谈及之前受淑嫔的欺负,让公主对她格外心疼又依恋。
此后,靠着欣公主的保护,但凡敢欺负她的人都被女官们罚了,连淑嫔都不例外。陈嫔只觉得畅快极了。又随着皇帝依然无子,她开始给自己攒威望,攒名声,她想要当皇后。整个皇帝后宫中除了她,似乎也没人能当皇后了。直至来了池盈。
现在她却后悔了。不是后悔故意放纵此事,而是后悔没教欣公主把事情做的少一些缺漏。也担心欣公主被皇帝带离她身边,她已经习惯了因公主而得的优待,还有欣公主对她的保护。陈嫔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搬救兵。
这边皇帝和池盈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暗自思忖。这事看上去是公主一时冲动,用的也是宫里的野草和花,毒性也不致命。但是陈景帝总觉得背后定有推手。
欣公主虽然说了没看清谈论陈嫔地位不稳的是谁,但是罚宫女去那个院子里拔草的人不难。想到陈嫔,陈景帝眼神暗了暗,看错人了啊。
陈嫔似乎确实什么都没做,说的也是自怨自艾的话,还教育欣公主不要伤害别人,要听自己的话。可是能被个小女子这么轻易就忽悠了,那他这明君的帽子也可以摘了。再想起欣公主几次为陈嫔出头教训别人的事情,陈景帝暗自下了决定。
陈景帝刚派了卫勤去查这件事,太后便来了。也没理陈景帝和池盈,将欣公主抱在怀里一阵哄。陈景帝觉得头更疼了。索性说了自己撤销陈嫔对欣公主的抚养这件事,请太后带公主一段时间。又给欣公主安排了夫子,明日开始教学,让欣公主没时间去找陈嫔。
至于陈嫔和宜贵人,陈景帝沉吟片刻,以管教不力,险些伤到人的理由取消了陈嫔对欣公主的抚养,又送了一大批宝物给了宜贵人,以示奖励。
不说陈嫔接到圣旨后的如坠冰窟,欣公主的任性哭闹,听到消息的淑嫔和柳贵人,沈才人也有些不安起来。
三人围坐一起,一点点分析可能露出的马脚,自认应无遗漏,淑嫔又威胁了二人一番,才让人走了。心下却已经在考虑若被发现怎么甩锅了。
等德盈宫安静下来,陈景洐圈着池盈躺在贵妃榻上,享受着惊险过后的宁静,嘴里说着保证会保护好池盈的话。听着陈景洐的声音越来越小,池盈抬头看去,才发现陈景洐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陈景洐眼下一片青黑,定是昨晚没休息好。
池盈想悄悄起身,却发现陈景洐把她圈的极紧,竟轻易挣不开。池盈怕吵醒他,便也不再挣扎,在付费图书馆里看了一会儿书,被陈景洐一起一伏的胸膛吸引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在床上了。陈景洐也醒来了,正用亮亮的眼神看着池盈。池盈难得和陈景洐那么温馨地靠在一起,见他才睡醒又起了旁的心思,立时又气又羞,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念着要去吃饭。
身后传来陈景洐的一声轻笑,倒也没再缠着她。两人洗漱完毕就着人上了晚膳,一起吃了。
当夜的陈景洐又没了前几日的温柔,格外凶狠些,似乎在迫切感受池盈的存在,闹得池盈第二天又是萎靡不振的模样,被几个丫鬟笑话了一番。
等陈景洐下朝回来,便跟池盈讲了先前喜儿的审讯结果。池盈在石瑠的八卦里已经充分了解了秋常在的恋爱脑,此刻在听后续的发展,将它和神明给的信息一结合,脑海里勾勒出了陈景洐前世死亡的部分真相。
应是纯郡王嫡幼子陈从义见过秋常在后起了色心,利用御花园盯梢秋常在和买通宫人送礼物,又威胁喜儿帮他,送了几个月的情诗,终于得了秋常在交付身心。然后就开始卖惨,说自己当下的处境,成为嗣子却未封太子的尴尬地位,可能还跟秋常在说了陈景洐的坏话。让秋常在这个纯纯的恋爱脑为了他宁愿付出所有,被引导着利用侍寝机会毒杀了陈景帝。
池盈把她的猜想大致说给了陈景洐听,只是没说前世陈景洐的死,只提出了对于陈从义计划的猜想。池盈也提出疑问,陈从义是从哪里进的后宫,才能与秋常在定情。总不至于是人来人往的御花园吧?想想就很狂野呀。
陈景洐却想起了冷香苑那条密道,心下不由一动,将密道的事情告诉了池盈。池盈很吃惊,没想到在方直的将军府发现的密道竟还能直通皇宫。这下子,前世陈景洐之死便又多了些阴谋的味道。
池盈问陈景洐的打算,陈景洐告诉她,已经将喜儿放回去监视秋常在了,打算看她会有何反应。
正在这时,宝金带来福州的密报,是驻守的官员传来的。陈景洐也没瞒着池盈,便一起看了起来。上面写的是秋家煤矿未按照规定采煤,致使发生大型矿难。驻守官员怀疑矿难真相,请陈景帝派人手助他查明。
陈景洐和池盈对视一眼,也觉得这怀疑有理,尤其是有了刚才的猜想,更觉里面有问题。
“让秋常在回冷香苑住吧。”池盈提出建议。
“我会让暗卫先撤出那条密道。”陈景洐点头同意。
他们打算顺着陈从义的计划走,给他们方便,看他们怎么做。等真的做出点什么,就立马抓人。
池盈也觉得可行。毕竟这次陈景帝并没有立嗣子。陈从义还是纯郡王嫡幼子,几名嗣子人选还在斗的跟乌眼鸡似的。等他们斗出个结果,互相间也成了仇敌,势力也受损了,她也差不多怀孕几个月,可以对外爆出消息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斗到最后,把自己和对手都快折腾没了,才发现一切都白干,什么机会都没了,会不会气吐血。
池盈不怀好意地笑着,陈景洐看着她这坏坏的模样,爱的不行。忍不住又抱着池盈亲了半晌,直把池盈亲的浑身发软,眸光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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