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白痴!傻逼!”
鹿子初看他突然生气,一脸莫名其妙,“又怎么了?总是一言不合就骂人。”
谈话到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两个人就僵在了这里。
鹿子初迫切希望有人前来救场。
然后,他的电话响了。
是肖凯因。
鹿子初看到了,费明泽也看到了。
达·芬奇,【这不是救场,这是在火上浇油。】
鹿子初刚想拿来手机,费明泽先一步抢了过去,然后接听了电话。
费明泽抢先开口,“你好,肖先生。”
肖凯因,“???”
“明天晚上有空吗?”
“方便问一句,您哪一位?”
“费明泽。”
肖凯因停顿片刻,明显是在措辞,“鹿先生说有空,我就有空。”
“好。左岸酒店的顶层餐厅,明天晚上七点,请务必赏光。”
鹿子初,“费明泽你干吗呀?”
费明泽不由分说挂了电话,“去见一见你口中所谓的男朋友。”
鹿子初疯了,“你非要添乱吗?”
“谁在添乱?”
“你把手机还我。”
“给你?让你串供?”
“串什么供?”
“你在明知故问。”费明泽关机,“等明天这个时候再还给你。”
“我有业务的。”
“今天是周五。周末谁会给你打电话?”费明泽摆了摆手机,不知道是做为再见,还是做为炫耀。然后就回到了隔壁,并且锁上了门。
鹿子初欲哭无泪。他就知道费明泽是个狠人,睚眦必报的主儿。刚才那么戏弄他,他怎么可能那么大度的放过自己?
他只想原地爆炸。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鹿子初想不明白了,费明泽怎么会这么生气呢?他可是绅士,平日里哪里会爆粗口。今天竟然脏话连篇。可见是真的生气了,这可是史无前例第一次。
鹿子初,【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干嘛这么生气?】
达·芬奇,【我觉得就是因为是个玩笑,他才这么生气。】
鹿子初置若罔闻,拿出了房间里的备用机,准备给肖凯因打个电话。
“喂,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