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泽短促一笑,并不接话,反而满脸笑意问,“你说,我这么有诚意给贵公司这么大一个合作机会,也给了你这么一份完美的答卷。你就没什么表示的?”
“我请你吃饭。”
“不够。”
“我请你看电影。”
“也不够。”
“那你要什么?”
“我希望你给我换一个昵称。”
“没问题。”
费明泽掏出手机,“小鹿同学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老公?!”
费明泽无比满意,还来了一个摸头杀,“乖——”
鹿子初一激灵,他觉得费明泽像是看着元宝,在给它顺毛。他的动作、表情和台词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不是元宝。”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元宝。元宝只会叫‘汪’,不会叫‘老公’。”
“那若是我不叫呢?”
“刚才的一切都算我没说。”
“你——”
“快点儿。我等着呢。”费明泽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
鹿子初想去挖费明泽家的祖坟。没有这样戏弄人的!
他忍了又忍,想了又想,真是等卓不凡那也得一个星期之后。再说,到时候费明泽从中作梗,这事铁定黄了。
鹿子初恶狠狠低语,“不就是叫一声老公吗?叫床我都叫得来。”
“我觉得这个还是等没人的时候。”
“什么?”
“叫chu——”
鹿子初吓得立刻捂住了费明泽的嘴。不曾想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心,他吓得立刻收了回去。
鹿子初东张西望,杜若飞和关山月似乎置若罔闻,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塞着耳机在听歌。
费明泽又催促,“快点儿——”
“还有其他人——”
关山月立刻说,“少夫人,我们可以选择性耳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