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凰手中看似很轻的鞭身,真正甩到身上时才体会到实际的伤害度。
几人影都没看清,只见青凰手上动作,几乎是下一刻,那鞭子不知怎么的就直逼而来。
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躲避的机会,只能硬生生受住。
不过几招,这些经过专门训练的保镖们就被逼得节节败退,一个个捂着伤处,疼得呲牙。
“废物,连个女的的打不过,不知道一起上吗!”为首男子也不敢上前,嘴上却丝毫没有处于弱势的自觉,还觉得是保镖没有使出全力,“不就是几鞭子,一个个的还装得那么像样。”
其实还真是错怪这群保镖了,青凰本就擅长使鞭,一手鞭法不知熟到什么程度,自然也是知道怎么出招对敌方伤害最大,怎样又能让其多受点苦头……
对这男子语气中带着的威胁,毕竟还是自己的少东家,保镖们不能上也得强撑着上。
其中一个略壮实一点的保镖朝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
也是一起工作过,干过不少“好事儿”的人,立马就懂了对方的意思。
原本八个人围攻的队伍里溜出了一个人,趁着青凰被拖住的时间,朝一旁看着更弱不禁风的“人质”袭去。
呵,厉害又怎样,还不是太嫩了,半点防备心都没有……
溜出去准备偷袭的人见目标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得意一笑。
就在不远处,陆安透过三楼的窗,正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场戏,摸了摸下颚,“还挺有意思的。”
“什么?”陆安所在包厢的房门被打开,沈司翰迈着修长的腿走了进来。
因为是处理完工作过来的,沈司翰身上穿得还比较正式,只是随意扯开几颗的衬衫扣子和早就被扯松的领带又有些不羁。
“喏,”陆安下巴微抬,朝顾辞那个方向指了指,“碰上打劫的了,那两女孩看样子应该也是刚从一清出来的。”
他们在一清拍卖这部分都是陆安在负责,待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事情。
就比如前面楼下这个在抢的男的,他倒也听过一嘴,好像就是m洲某个还算不小的势力头头的老来子,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在拍卖上也是出了名的,仗着他爹的名头看上什么东西拍不过就明抢,这次也不知道又是看上了什么。
“啧啧啧,也是背,就碰上了这地痞流氓。”见沈司翰不说话,陆安也习以为然,自顾自继续讲着。
沈司翰也朝窗外望去,此时那个准备偷袭的人距离顾辞背后仅有一手臂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