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饭量小,总是吃一点就饱了。
沈律言见她总算肯好好吃饭,脸色又缓了缓,但他现在总是莫名其妙要去胡思乱想。
为什么她吃阿姨做的饭,就没有半点不情愿。
他做的饭菜,她连看都懒得看。
说到底还是不待见他这个人。
当然,沈律言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去质问她,也不可能去和家里做饭的阿姨争风吃醋。
他把功劳归结于自己买的那几盒胃药。
平时看她很会照顾人,却不太擅长照顾自己。
江稚吃饱后去院子里走了两圈来消食,沈律言坐在客厅里,下午还带了几分文件回家没有处理。
偶尔抬头,就能看见在院子里溜猫逗狗的她。
猫是江稚要养的,狗也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流浪狗。
当初江稚怕沈律言不接受在家里养宠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软磨硬泡,不过那些法子都没用上。
沈律言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只是不许猫狗上楼,更不允许进卧室。
这个季节的晚风,都是叫人舒适的温度。
江稚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院子里栽种的玫瑰花又开过了。
只是这些明艳的红玫瑰,每年都是烂在泥土里,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江稚清楚这片玫瑰就是沈律言为江岁宁种下来,不过他这人时候底线又很硬,在和江岁宁没有和好之前,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仿佛这只是他独自的祭奠。
江稚倒也不是馋这些花儿,她只是可惜。
每年只能看见明艳的玫瑰,一点点干枯,逐渐的腐烂。
江稚坐了会儿,就回了屋子。
和沈律言说了声后,她上了楼。
打开电脑,继续下午没有结束的工作。
江稚发现工作室的策划书上张张都有男人留下来的标注,一些细节上的提醒,是她不曾注意到的。
方方面面,都很齐全。
甚至给她备注了招聘员工的注意事项。
江稚不愿意承认也要承认,沈律言的经验确实给她帮了不少忙。
第二天,江稚和师兄一起去看了办公室。
最后在二环内交通便利的商业楼租了一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