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就不要出来乱跑了。”
“嗯,下次不会了。”
许听白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怪怪的,说不上来。
不过江稚的丈夫,气场实在太强,透着居高临下的高贵冷艳,显得特别的有距离感。
但是他看着江稚的眼神又是不一样的,有几分难得的温柔。
尽管许听白当惯了电灯泡,但现在天都黑了,她总不可能还跟着他们两个回家,“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回家路上也小心些。”
江稚对她摆了摆手:“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许听白用力点头:“嗯。”
沈律言的车停在地下车库,两人默不作声进了电梯。
等到了负一层的车库,江稚忽然停下脚步,沈律言偏过脸低眸看向了她,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怎么了?”
江稚什么都没说,她踮起脚,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她看着他,抿唇道:“你发烧了。”
沈律言嗯了声,随后拉开了车门,“先上车。”
江稚沉默片刻,坐进了副驾驶。
沈律言绕到了驾驶座,上车后关好了车窗。
江稚问:“你不去医院看看吗?”
沈律言淡淡地:“不用。”
男人的脸色还因为发烧而浮现不正常的颜色,眼角眉梢添了几分柔和,至少没有平日里不苟言笑时的冰冷,他忽然俯身靠近了她,扣住了她的手腕抵在头顶上方。
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起来。
江稚被他轻轻咬住了唇瓣,男人毫不费力撬开了她的唇齿。
可能是生病,他的气息都比平时炙热。
瘦长冷硬的手指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她身上的裙摆有些凌乱。
男女力气悬殊,哪怕他生病了,力气都不是她所能撼动。
江稚的唇瓣被亲得发麻,她气喘吁吁,咬着唇不肯出声。
沈律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对她的占有欲好像越来越强了。
她在她的朋友面前那么轻松闲适,甚至笑得如此漂亮。
却很久没有那样对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