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眸,厉色闪现,独孤辰阴恻恻用力咬了下她的耳垂:“此刻本王就如你所愿!”
闻言,袁明月不禁浑身冷的一颤!
“现在怕了,你不觉有些晚了吗?”
伸手拽过袁明月的脚踝,眼睁睁的凝着她仓惶落泪的娇颜,独孤辰心中只觉快意连连,却不曾有过一丝的怜惜之意!
晶莹的泪,亦不受控制的自眼角簌簌滑落!
她的初夜,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却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的不堪,与绝望!
她真的好痛,好痛……
见她如此,独孤辰眸色微冷的轻嗤一笑!
“自找的!”
药性渐渐散去,独孤辰的神志变得异常清醒,伸手扯住袁明月的秀发,见她没有反应,他冷冽一笑,随即起身下榻,冷着脸将自己的外袍穿上,而后头也不会的快步出了房门。
现下床上的女人是谁,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此刻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尽快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宫中虽说都是太监,不过也有不少侍卫……想到她可能会随便便宜了哪个男人,他的心里便一阵揪痛,脚下的步子亦跟着快了起来……
——
稷山,夜风簌簌,树影交织!
赫连棠和袁修月所乘坐的凤辇一路顺着山路蜿蜒而上,终至一座落建于山涧的宫殿,回眸睇了袁修月一眼,见她双颊恍若红霞,一直紧蹙着眉头闭目隐忍,赫连棠命人将凤辇停于行宫前,而后轻拢披风先行下辇,见姬恒快步迎上,她不禁凝眉问道:“皇上可在行宫之内?”
在凤辇前恭了恭身,姬恒含笑回道:“回王妃的话,皇上说是看折子乏了,要出去走走!”
闻言,赫连棠眉心一紧:“可知去了哪里?”
轻摇了摇头,姬恒笑道:“皇上没说要去哪儿,只带着暗云,应该不会走远!”语落,见赫连棠面露急色,姬恒不禁追问道:“王妃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死人的事!”
面色微沉的对姬恒咕哝一声,徒留他一人在辇外发怔,赫连棠转身重回辇内。
凤辇内,袁修月早已听到姬恒所言,明眸半眯,凝着赫连棠一脸难色,她眉脚轻动了下,不由苦笑道:“想不到这世间也有让你为难的事?”
见她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打趣自己,赫连棠眸色微敛,冷着声嗔道:“若要解迷情香,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别的事情我倒都能替你想办法,你要什么东西,我也可以直接给你,但就今日这事,非他不可啊!”
“我也没说要别人!”
嘤嘤咛咛,袁修月暗觉自己心头的热火,又有复燃之势,不禁再次一脸痛苦的皱起眉头:“走吧,我知他去了哪里!”
“你不早说!”
面色不悦的嘟囔一声,赫连棠狠狠的嗔了袁修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