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隐瞒大人,明克敌确实有些想法。”
明克敌拱手,有些举棋不定,皱眉道:“只不过……”
“明五百主,我知你心中亦有顾虑!”
校尉直接打断了明克敌的话,满脸正色道:“但我亦有言,邓五百主之事,与你无有丝毫关系!”
“有何良计,速速道来便是!”
“喏!”
听到校尉此言,明克敌也不再犹豫。
拱了拱手,未答先问道:“只是末将还有一问,恳请大人解惑!”
“何问?道来!”
“请问大人。”
明克敌问道:“军中可还存有火油亦或牲畜油脂?”
校尉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作何,但还是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已重新回到营帐内的军侯郑则。
“回大人,军中库房已无半滴火油,半块油脂。”
说到这里,郑则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昨夜邓五百主与其麾下临出发前,已将火油与油脂贴身存放,保管严密,虽未使用,但亦未被搜到,除去被赵军拖行,在路上遗失的一小部分,尚余大半。”
“既如此,末将之计便可实施!”
明克敌深吸一口气,正了正神色,满脸认真的朝着校尉行礼道:“大人,末将之计,只有四个字。”
明克敌一字一顿道:“那便是,二次烧山!”
“什么?”
“还要烧山?”
“一次便已让我军损失惨重,还要再来一次?!”
“无智!何其无智!”
明克敌此话一出,营帐内瞬间便炸开了锅。
一众将领纷纷出言,呵斥反驳。
无一人赞同明克敌的计划。
校尉虽亦是疑惑,但反应却没有那么激烈。
在他看来,明克敌绝不会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
所以挥手让众将领收声后,校尉满脸温和的询问道:“明五百主,此计何解?”
“赵军已有防备,这烧山之计,如何能够实行?”
“回大人!赵军昨日确已有所防备!但……”
明克敌意味深长的说道:“今日,便不甚一定!”
“哦?”
校尉眉毛一挑,感觉好像品出了一些什么。
抬手说道:“细细讲来!”
“喏!”
明克敌缓缓说道:“大人,如将此时的秦军与赵军对调,大人身为一军之主将,一次埋伏,将赵军烧山者一网打尽后,可会想到,赵军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