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薄骁怒气冲天。
“太久不见,试试你的身手而已。”陆凛川淡定回道。
他语气如常,少了攻击性。
薄骁便松了手,垂眸整理西装,“有话就说,我很忙。”
话音刚落,陆凛川趁其不备反扑,双手卡住薄骁的领子下死手勒住他,膝盖顶胯,推着他猛扑压到墙上。
陆凛川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声讨薄骁。
“你真该死!夺走心悦,给她希望,又害她掉进虎口。”
“外界传周时尧惨无人寰,打落了她的牙,她获救时遍体鳞伤。”
“传言落到我耳中,我在她住院期间偷偷去看过,她精神萎靡,全无昔日光彩!”
陆凛川恨透了薄骁,高声大气拿他试问。
“听小道消息,沈北渊派人前往国外知名心理研究所,聘请到心理医生商泉,此人是心理学顶级专家,预计下周抵达帝北。”
“心悦患上了被害应激反应,她病了。”
“心悦病了!她病了啊!沈北渊跨越重洋给她找心理医生。”
“原本光彩照人的她落在你手上,这才多久?你害得她改头换面,病殃殃。”
“薄骁,你枉为男人!”陆凛川赤红的眼眸喷出火花。
砰……
就着压制性的优势打了薄骁一拳。
陆凛川用尽全力,薄骁也只是拳头呼在脸上的那一刻偏了偏头。
薄骁被封印了似的,扭着脖子僵住。
陆凛川的怒气一点不减。
重新抓起薄骁的领子骂:“你tm有本事撩,没本事负责。”
“你撩她,勾引她,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多么深情专一。”
“她依恋你了,你又特么拴着周黎跑马拉松,你把感情线搞成懒婆娘的裹脚带,黏黏糊糊,拖泥带水。”
“你力气大,心比天高,耗得起,不怕折腾。”
“你一句周黎只是个死人,你对她没有感情,无所谓的跑你的马拉松。”
“可心悦呢?”
“心悦是个小女人,她生性敏感柔弱。”
“她耗不起,跑不动,深受折磨,精疲力竭。”
“她万念俱灰拒绝三人马拉松,你还生拉活拽纠缠她,拖上她陪你和周黎继续跑。”
“你真无耻!”
“你去死啊!薄狗……”陆凛川面目狰狞,又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