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万临死之前,所说的话应该是内心真实的写照,对父母的事情很愧疚,但对于陆长生他不想道歉,但最后一句话还是道歉,为了陆长生,他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
陆长生当然不可能听到,这可能成为钱千万最大的遗憾。
“我真的不明白,既然天鉴门有意提拔他们两人,难道好友看不出来,此人视他为竞争者?只要略有防备,或者早点开口说清楚,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应无骞依旧想不明白这一点,陆长生并不是愚钝之人,怎么能看不清楚。
“有些事情,越想越复杂,或许本来很简单。陆长生将他视为好友,认为对方懂他。没必要深究,没必要再想。”林杰随口简单说道。
这原因恐怕连钱千万都不明白,只有死去的陆长生心里才清楚,追究此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啊,再想也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任何。不过因为此事,却跟天鉴门结怨,他毕竟是天鉴门的长老,恐怕后续不会简单。这本是我私人事情,不该连累师父您!”应无骞内心觉得有点对不住林杰,毕竟林杰已经帮他很多。
“既然你拜我为师,我连这点责任都不愿意承担,还有什么资格当师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杰淡淡笑了笑,他确实讨厌麻烦,但有些麻烦确实必须要承受。
况且就算他想与应无骞分割,师徒关系也无法撇清,天鉴门只要稍微调查,就能知道两人的关系,倒不如直接承担下来。
后续,他要跟身边的人陆续搬往海岛,那里才是真正清净之地,在城市当中,永远有处理不完的麻烦,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发生。
海岛的安全系数还是比较高,他不怕天鉴门冲自己而来,就怕他们由身边人下手,他未必每个人都能贴身保护。
至于天鉴门做到什么程度,他觉得无所谓,终极不过是他与对方掌门交手。
他未必会输,就算真的输,对方也不会再追究下去,他可以将事情始末讲清楚,只要对方能给他说话的机会。
“谢谢您!我会尽量与天鉴门联系,说清楚事情,最好不要发展为太大的矛盾。”应无骞知道口头上的感谢无足轻重,但这是他该说的。
他会努力协调此事,尽量不要影响到林杰以及天火派,原本就是个人恩怨。
“你要是真的能联系上,也就用不着从他身上打听陆长生的消息了,什么都不用做,看看对方什么态度吧!其实也有办法,避免事情传回天鉴门,就是将躲在暗处那些人都干掉,没有人回去通报,对方自然就不知道。只是这样下杀手的人太多而已!”林杰缓缓说道。
躲在暗处的人必定是天鉴门的人,都是钱千万安排的,只不过钱千万不在了,他们也不敢现身。
应无骞想要干掉这些人,应该不用费什么力气。
钱千万离开门派是为了私人的事情,加上天鉴门少与外界接触,一个长老的死,或许相当时间都无法发现。
纵然发现,很可能不了了之,除非他们能找到钱百万夫妇,才能了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为了以防万一,那只要让钱百万夫妇彻底消失,基本上就万无一失。
他当然不太愿意这样解决问题,不说钱百万夫妇,光是天鉴门的那些弟子,与事情本就没有太大关系,受到连累也是太不幸。
至于钱百万夫妇,尽管行事让人很不爽,但初衷是为了孩子,也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应该还不至于非死不可。
他只是提供一条思路,如果应无骞愿意这样做,他也不会阻拦。
“算了吧。好友的死,跟没有那些人什么关系,我想好友也不愿意见到我这样。如果天鉴门真的为了一个长老,而大动干戈,不计代价,那我也只能认栽。”应无骞摇了摇头,不愿那样。
他知道林杰轻易不愿杀人,说出这样的方案算是仅供参考,他若真的采用,可能会让林杰对他不一样的看法。
况且无辜的人,确实不应该牵涉进来。
“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实际上这样,也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一旦要是漏杀一个,被天鉴门知道,那面临就是猛烈的报复。”林杰微微点了点头,他没有看错应无骞,在绝大多数事情还是能保持清醒的冷静。
应无骞点了点头,认同林杰的说法。
“实际上这种事情,对方不太可能明面上开战,毕竟要真的传扬出去,对于天鉴门的名声似乎也不太好。”林杰紧接着说道。
“还有当年好友之死,他们也没有深究!暗地里的竞争,无论如何都不能摆到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