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双手叉腰,“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主上能够有自己爱的人相伴,这哪里不好了?”ωWW。
“就算是娘娘泉下有知也会赞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看着主上现在的模样,你就满意了?”
“你!”
景姑姑气的拂袖,“不可理喻。”
段染眼观鼻鼻观心,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主上有自己的想法,景姑姑他们也有他们的想法。
他只是一个守护主上的人,保护主上就是他的使命。
药王将矛头指向了段染,“你小子来说,这事情究竟是那边的错?”
“在宁州城的时候,你就跟在主上身边,有夫人在身边的时候,主上是不是都活的像是个人了。”
景姑姑阴阳怪气的说,“你是说主上现在活的不像是一个人吗?”
“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段染不想要听这种没有意义的争吵,“主上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
“我就先告辞了。”
转身离去,景姑姑跟药王互相瞪着,彼此都不退让,若不是景姑姑在私底下做的那些动作。
自己的宝贝徒弟,现在怎么会没有了踪迹,她现在还在那边说夫人不好,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景姑姑在恼他这立场不坚定,怎么能够站在田氏那边,之前就是这样,现在主上都因为这么一个女人到如此的地步。
他还是这样,气的都要吐血了。
“哼。”
药王扭头的离开了,他徒儿可一定要活着,他还指望能够将自己的衣钵传授给她的,这么多年来,唯一找到一个满意的徒弟。
段染回到了主屋,轻轻敲门,“主上。”
“进。”
段染推开门进去,屋子里面已经收拾了一遍,窗户都关着,昏暗中书桌前面的那白氏身影,站在了画架前。
走近看到那已经初显轮廓的画像,主上的一幅画,江湖上有人俸千两都难求。
“主上,药王那边说,夫人离了药,撑不过三日,只是有可能的是,抓走尤小姐的那一批人,很有可能是同一批人,有尤小姐在身边,夫人定是会没事的。”
画纸上的笔歪了一笔,那浓墨渲染在画纸上,毁了这么一幅画。
“知道了。”
段染默默地退了出去,主上现在这完全就是在硬撑着,希望能够快一些找到夫人的踪迹。
不然日后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一个月后。
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甲板上面厚厚的雪堆积着,船夫们拿着铲子将甲板上的雪给铲掉了。
河面上还未结冰,他们闲聊着,“幸好,在这河床结冰之前到了,不然若是真的结冰起来,恐怕就走不了。”
“可不是,离码头不远了吧。”
说着抬起头来眺望着远处隐隐约约能够见到的码头,心里面都松了一口气,这入冬了,就能够不用跑船了。
可以回家跟家里面的人团聚,入冬距离新年就快了,又是一年。
脸上都不禁的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