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臀部,他的手法煽情,惹得江怜南情动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惹得冷绪又将嘴唇移到他的脖子和锁骨处,在娇嫩的肌肤上吮吸和舔吻。
“唔……”江怜南只觉自己的身子热极了,又酥又麻,浑身都发软不说,还轻轻颤抖起来,他对这些感觉有点害怕。
冷绪停下动作,将他抱进自己怀里,用低哑、微微喘息的嗓音与他说话:“别怕,南儿。”
江怜南却伸手抱住他的腰,调皮地笑道:“我不怕,我的胆子哪有这样小。”
冷绪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在湖心急速地打了个转儿。
冷绪搂住江怜南,伸手扶住了船舱壁,这才免于摔倒,他有些不悦,等船身稳了,便带着江怜南往外走,刚走出船舱,就看见冷绎抱着萧瑞雪倒在甲板上,见两人出来,萧瑞雪忙站了起来,冷绪见状,便问道:“怎么回事?”
萧瑞雪闻言,顶着可疑的大红脸,转身对着对面的一条船骂道:“喂!你们找死啊!把船开得这么快,赶着去祭奠龙王呢?!”
正是因为对面那条船猛地冲过来,害得他们连忙躲避,这才造成船身的剧烈晃动。
对面的船离他们的船着实不远了,大约不到七八尺就要撞上了,那船老大自知理亏,连忙过来赔礼道歉:
“对不住您,咱们船上一个狗东西没掌好舵,让贵人您受惊了。”
萧瑞雪被冷绎抱了一下,在冷绪和江怜南面前出了“丑”,因此很是生气,哪里肯这样放过他:“说声对不住就算了啊?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冷绎亦走上前来,唇角带着笑容,语气却甚是强硬,道:“你一个奴才,还没有资格向我们道歉,叫你主子出来。”
倒不是他得理不饶人,只是今日幸好他们的船老大机警,否则真被那船撞上了,还不知后果如何呢,他倒也罢了,船里还坐着冷绪和江怜南这两位金贵的主子,便是掉一根头发丝,他们谁担得起?
再加上他身为郡王,从小便是被人捧着的,这天底下,除了冷绪和几个冷氏长辈,他还不曾将谁放在眼里。
对面的船老大听了,面上带着为难,但见冷绎几人打扮不俗,通身的贵气,周围又有许多黑衣侍卫,便觉几人身份不凡,因此也不敢怠慢,道:“是,小的这就去。”
冷绪牵着江怜南的手走上前去,对冷绎道:“此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你我微服而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江怜南亦道:“就是,我和哥哥都不曾受伤,就算了吧。”
冷绎笑道:“既然你们说算了,那就算了。”又看向萧瑞雪,道,“萧公子以为呢?”
“你们都这么大方,若我咄咄逼人,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为人狭隘了……”萧瑞雪冷哼一声,道,“那就算啦!”
冷绎忍俊不禁,正转身想与对方船上的人说话,便见对面那只船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玄色锦衣的高大男子,那男子身形着实高大,冷绪的身量已经很高了,但那男子看上去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那男子剑眉星目,长相俊朗,腰际配着一把宝剑,气质十分豪爽,但身上却隐隐带有皇亲贵族的贵气,见到几人,他亦是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他们,随即才笑道:
“几位朋友,着实对不住,我的奴才鲁莽,惊扰了各位。”
话一出口,冷绪却与冷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所想心照不宣——原来那男子说话竟是一口北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