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颜玉抬起双手,一只手搭在安若泰的肩上,一只手顺势搭在焦韵婵肩上。
农清珊也一样,一只手搭在安若泰的肩上,一只手顺势搭在钱春华肩上。
大家都把手搭在肩上,蒋天天加进来了,朱福隆强进来了,王奇加进来了。
朵学友书记加进来了,刘飞县长加进来了……
安若泰继续唱道: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歌声在继续,大家的脚都站得很稳,身体靠得很紧,摆动着肩,形成了一个圆圈,大声地唱着。
其他们围在后边,也情不自禁地手搭肩,唱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安若泰停了,身边的人马上跟着停了下来。
看着大家唱得满脸通红,安若泰笑了,说道:“谢谢大家,我们,从此都是朋友,我提议,干杯。”
大家当然没问题,一个个嚎叫着喝酒,这时,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职务,都被有意识的暂时抛开了。
都是朋友,那就,放开喝,放开玩。
安若泰继续说道:“家乡的美酒总是我灵感的源泉,大家还想听吗?”
农清珊看到他这文艺范儿十足的样子,知道他又有新歌了,心中有一根弦被猛然叩响。
这撩姐术太厉害了,姐挡不住了,姐湿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也不愿意收回来,甚至还轻轻地捏了一把。
好结实的肌肉啊。
伙颜玉以从未有过的勇气,大声叫道:“想听,想听,想听……”
安若泰继续抄起天琴,说道:“今晚,只喝酒,只交朋友,只唱歌,别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不管以前有什么不开心,都忘了它,干杯啊朋友。”
双手已落到琴上,不一样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酒……
一曲唱罢,安若泰突然举起酒碗,大声问道:“为什么没有人敬我一碗?为什么没人找我干?”
文艺范的人设一下子就崩坍了,变成一个酒仙。
朵学友书记哈哈一笑,说道:“年轻真好,来,我敬青春一碗。”
安若泰大笑,说道:“书记说得真好,这一碗,必须喝。”
钱春华一直很冷静地观察着安若泰,发现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小家伙了,乐器是他发明的,歌曲是他现场创作的,表演是他发起的,气氛中他带动的,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主角。
而他拿出来的东西,似乎真的很有前途呢。
她轻轻地碰了碰一旁的蒋天天,问道:“你喜欢他刚才唱的歌吗?”
蒋天天并不是一个文艺爱好者,很直白地说:“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但是,这首歌制造出来的气氛,感动了我。”
另外一边,焦韵婵也在问身边的朱福隆同样的问题。
朱福隆激动地说道:“这两首歌,我太喜欢了。以前我不喜欢文艺,是因为它们不能让我疯狂,今晚,我感觉到我血液都暴动起来了。”
疯狂吗?也许吧。焦韵婵无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心道:“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他这样子好帅啊,好迷人啊。”她脸上一红,趁势喝了一口酒,这淡淡的酒,与那浓烈的音乐,居然能制造出这么大的惊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