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山的山贼被一网打尽,这在仓木县是做了好事,百姓们都连着好几日在庆祝这样的好消息。自然也帮着徐子墨打出了好名声,本来还在到处流动的乱民也被归降了。
接下来他们一群人就要去徐州城,本来年前就要去往徐州城,可是也正是因为卧龙山的山贼所以一直在这里耽搁了。却没想到这些山贼竟然打了徐子墨的主意,还把远在徐州城的唐沫拐到了卧龙山寨之中。
这一仗虽然是赢了,但是大家也都是一场心惊,只差一点点那么徐子墨就被摔成了肉泥了。
但是这一场心惊之外,内部也在流传一个流言。
一群侍卫正闲着无聊坐在一块儿聊天。
侍卫甲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然后小声道:“你说说为何他们要把安夫人给擒来,还不是因为安夫人和五皇子有一腿嘛!”
侍卫乙立刻道:“看来京城的传闻是真的了。”
侍卫丙又道:“你没瞧见安大人从卧龙山回来的神情呀,我还听说安夫人和五皇子两人在深山里待了那么多天,两人都是抱在一起过夜的。你说孤男寡女的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发生呢。”
这时侍卫甲又道:“所以我说他们两人肯定在京城就有了一腿,不然为何那些山贼要把安夫人给抓起来呀!说不定是那些山贼故意说五皇子有危险,所以安夫人才着急不小心被抓的……”
安然躲在暗处越听心里越火,他从前一直都相信唐沫和徐子墨两人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只是自从那天亲眼看到唐沫和徐子墨两人抱在一起之后,他就开始怀疑起来了。
而且这些天的流言他也听了一些,他就算是相信当初在京城唐沫和徐子墨两人是清白的,也不会相信在谷底在树林之中两人是清白的,毕竟那是他亲眼所见。
“安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呀?”
一个声音让这一群士兵立刻不敢再说话急忙站起身看了一眼安然,然后抱拳揖了揖立刻灰溜溜的跑掉了。
安然看着这一群士兵的背影,心里只觉得更加的气恼,这些天唐沫倒是好声好气不管安然发多大的火,唐沫都是小心伺候着。所以安然觉得唐沫自己心中肯定也有鬼,不然为何会如此。
而此时一直待在屋子里的唐沫却觉得委屈的很,她心疼安然一直辛苦的苦找自己,却又难过安然对她的误解,她想要说清楚,可是却又觉得无从为力。
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徐州城了,她想或许回了徐州城安然会好一点,毕竟两人的感情也还在,总不能因为误会而变心了吧。
所以这些天唐沫才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安然。
可是安然这些天却似乎一点都不买账。
正在沉思之时门忽然被打开了,唐沫吓的手中的绣花针不小心插进了自己的食指上,她吃痛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轻轻地含在嘴里吸了吸,待觉得没那么疼了之后才放开手。
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安然不屑鄙夷的目光:“你在五皇子面前是不是也这样装的楚楚可怜?”
唐沫只觉得一股气冲了上来,这些天她伏小做低就是因为看在安然苦苦寻找自己,又是第一个冲上山寨不顾性命来救自己的份上没有和他闹翻。可是安然却像是揪着了唐沫的小辫子一样,死都不肯放,时不时就要来故意嘲讽唐沫几句。
就算唐沫再感激安然,就算唐沫再知道安然也是因为深爱自己才会这样吃醋,可是她也受不了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都和你解释过了!我和五皇子清清白白,你若不信你自己去问他便可。”
“哼,怎么不耐烦了?我还以为你心里还在内疚还要故意讨好我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心虚了?”
唐沫只觉得这这种人说不清,从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安然竟然是在这种蛮狠不讲理的人呢。
“我累了,你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
唐沫气的再继续拿起自己手中的针线活,她本来还想讨安然欢心给他绣一个香囊,她还傻傻的想等到她香囊绣好了送给安然的时候安然或许就不生气了。
可是这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安然还是阴阳怪气的,似乎自己真的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妻子,我干嘛要出去。”
说完便坐在椅子上看着唐沫想到刚才那些侍卫说的话越想越气,站起身冲到唐沫面前把她手里的针线活扯了下来,然后把唐沫拖了起来大声道:“你相公在这里你还不干净给我更衣。”
唐沫也觉得气恼不已,她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是有丫鬟伺候着吗?叫上那些丫鬟来便行了。”
“你可以给五皇子更衣,难道就不能给我更衣吗?”
唐沫觉得安然说的话越来越混账,又想到这些天的委屈立刻扬起手甩了安然一个耳光,骂道:“你用得着这样说我吗?我都和你说那是因为我发高烧了,所以才……”
唐沫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然猛地紧紧抱住,然后在她身上胡乱猛啃,唐沫觉得不适推开他,安然却冷哼道:“怎么,都被其他男人摸了,难道自己丈夫都不肯了?”
这句话让那个唐沫更加气恼和羞辱,狠狠地咬住安然的手,安然惨叫一声。
再抬起头时唐沫已经满脸布满了泪水。
“你给我滚,给我滚!”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就算从前有人这般说她,那么安然也都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他,可是现在呢,她是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这命说难听点也是徐子墨救的,如果徐子墨狠心丢下她一人又如何,只需对外说唐沫被淹死了也没有任何人怀疑。
可是安然面对那些流言不安慰自己,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辱自己,唐沫就算是心疼安然知道他这阵子也不容易,也无法再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