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福却问道:“他们碰了你哪儿?”
很快白锦被他一把拉向他,转眼坐在他的右腿上,白锦却生怕碰到他肿紫了的左腿。
“没碰哪儿,就……就碰了我的肩。”
白锦话才落,李三福一把撕开她的衣襟,整个头埋在她肩颈处,他粗鲁的像生了好大的气,白锦想反抗的,哪是他的力气。
一双铁臂将她固住,动都动不了。
半晌后,他抬起头来,眉间的戾气没消失,却是盯着她看,“记住我的味道,不要再想起那些事,你只能是我的,我还没有睡了你呢,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毫毛。”
一副宣示主权的语气,然而白锦却生不起气来,她以为这会成为李三福心头的疙瘩,没想他是不想自己记住那些不好的画面。
“我不出门了,以后就守着你,你也别想逃走,逃走就打断腿。”
又是这样威胁人,白锦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
李三福接着说道:“这一趟出门,我总在梦里梦到你跑了,老早就想不干了,回来算了,可是一想到家里多养一张嘴,我这一次就贪了些,听信了镖师们的话,从陵城带了布去那边卖,没想全翻河里了。”
合着他也想偷偷带点儿东西想做转手生意的。
白锦乘着他说话的空隙,悄悄地将衣衫整好,随后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软着声说道:“以后不要再出门了,我也害怕,外头的生意可不好做,我以后做绣品,能赚到现钱。”
“而且我还种了地,一但入秋有了收成,你就知道了,在村里种地也能过上好日子呢。”
然而说起种地的事,李三福却是扬起唇角,他自是不信了,这些山地他太了解,一年到头,能有口饱食都难呢。
白锦知道现在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且等她地里的东西有了收成,他就知道了这些红薯的产量和用处。
再次看向他肿紫的大腿,白锦说道:“明天就入城里的医馆看病,不然你这腿是真的废掉了。”
李三福的左腿的确有些失去知觉,一路痛回来的,他以前受伤归受伤,没有这么重,眼下人已经跑了,他得先将身体养好,于是同意了。
清晨,白锦才起来,就发觉板凳上睡着的李三福早已经起来,院里这会儿传来声音,正是李三福在寻鲁氏要钱治病。
鲁氏这人从来只进不出,将银子看得很重,大儿子要看病,她却劝着儿子给隔壁村的赤脚大夫看一眼,上点儿草药也就成了,没必要去城里医馆。
当李三福说起那补偿的银两时,鲁氏面上挂不住,只好松口,从屋里拿出一两银子,还劝他省着点儿花。
李三福看到手中的一两银子,叹了口气,想他平素带回来的银子也不少,不至于看个伤就一两银子交代了。
李三福也没有闹,终归是自己的母亲,他回到东屋,就见白锦在梳发,一个好看的发髻从她的一双巧手梳妆而成,媳妇儿又漂亮了几分。
“我们坐孙家的牛车去城里吧,今个儿我交上一部分绣活。”
李三福同意了。
夫妻两了收拾好了就出门,当白锦的背箩背上出门时,鲁氏的眼睛都直了,这才拿回来的绣活又做好了,这手法也太快了些,依着这速度,那不得赚不少银子去。
夫妻两人坐上孙家的牛车出的门,鲁氏见人走了,就要进东屋,哪知王氏端了条小板凳坐在了东屋的门口,还拿出簸箕将坏了的豆子选出来。
鲁氏气闷的坐回廊下,原本想着去大房屋里翻点儿银钱出来,没想这婆母不出门,地里的活也不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