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脸色骤变,“你,你是谁,从哪里来的疯子?”
“这是你给小王子找的奶娘呀,她可以证明本宫说得是真是假。”我拉着奶娘,安抚她好好说,不要害怕,这时候长公主乌娅饭乐意一个致命的错误。
“胡说,奶娘都已经杀了,哪儿还有什么奶娘!”
说完这句话,长公主乌娅顿时后悔了。一旁信众一听,不禁噪杂起来。
“你终于承认了。”王后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乌娅,你就因为安儿不吃别人的奶水,便把所有奶娘杀了,然后喂他喝药水,是不是?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他可是大王的亲子呀,未来的首领呀。”
“你,你不要胡说,本宫喂给小王子的是羊奶,从没有喂过药水。来人,快把他们拉下去!”长公主又动用着自己的兵权,但信众站起来阻止。
“挡我者,杀!”长公主乌娅又下了一个错误的命令。当这个命令一下达,尤其示意有人被砍杀后,顿时其他信众们对她失去了信任。
这时候,不远处又有人高呼起来。
“住手,大王兵符在手,不得残害纳厝部落子民!”
严渊握着兵符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士兵自然认得兵符,那长公主还想下令,但被翠芸一个飞石打中了咽喉,顿时失了声。
这时候,突然有人惊呼道:“看,湖水变蓝了!”
众人再次观瞧湖水中的红线,此刻已经淡化不见了。
“先祖已经感受到了我们的悔悟,纳厝部落的子民啊,觉醒吧!”玲珑在小祭祀台号召着,而后指着长公主乌娅道:“这个人,根本不是祭司传承的人,一面欺瞒纳厝部落子民,一面祸害王室,已经招来先祖的警示,竟然还不知悔改,你的罪孽已经无法原谅,必须要受最严的惩戒。”
闻听此言,我心中不禁惊叹,这个小小的侍女,此刻竟然像个战士。而即便是手握皇权的长公主,在祭司面前,竟然也被打落下来。
长公主按着喉咙,愤怒的望着玲珑,沙哑的质问道:“你,你个妖女,胆敢冒充祭司,你,才是要受到最重的惩戒。”
“事到如今,你这个罪人还要狡辩!?”王后抱着小王子走上前来,对着当前的信众,高声号召道:“纳厝部落的子民呀,除了祭司传承者,还有谁可以吹响长角?还有谁知道那段祈祷?还有谁可以让湖水恢复原状?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吗?这些年因为这个长公主作祟,纳厝湖水已经很少清撤碧蓝,连雨水都少了许多。”
王后转过头,指着长公主乌娅愤怒道:“都是这个女人,在宫里说一不二,霸占统领权,在她手下死去的亡魂不计其数,如今先祖都已经发怒了,我们今天必须要把她加严惩戒才行!”
说着话,王后挥挥手,示意自己的弟弟严渊。“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绑了,淋油!”
“严氏,你敢!?”长公主乌娅见严渊冲上来,不禁紧张向一边躲闪,惊呼起来。“你不要过来,本宫是纳厝部落的长公主,是祭祀大师!”
“你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才是!”
王后愤怒的骂道,严渊带人很快就将乌娅绑住了,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回头一看,心道不好,是将军车行兵马追了过来。
长公主乌娅见状,立即欢喜的高呼道:“车行,车行,救本宫!”
我示意纪李和翠芸去阻截一下,两人立刻绕过人群。我转头对王后叮嘱道:“王后,这边交给你了!”
王后点点头,轻轻行了一礼,“娘娘小心。”
我望着王后,突然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我迈步跟着纪李和翠芸来到人群外,等候车行的到来。
“新月国皇后娘娘在此,还不速速下马!”纪李对着迎面跑过来的车行呼喊,但车行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心,竟然根本没有停歇的迹象,眼见着马匹就要冲到我的面前,纪李躬身道:“娘娘小心,交给我!”
纪李猛窜了一下,如同一只迅猛的豹子,一下子迎面冲着骑马的车行,只是眨眼的瞬间,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看似凶猛的将军车行,一下子便从马上飞了出去。
此刻翠芸也没有闲着,当有两个小兵骑马靠近我时,翠芸快速弹出手中的石子,均准准的打在他们的眉心,两人惨叫一声便坠落马下。
车行从地上翻爬了几圈,持着刀又朝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