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粗暴的移动,她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存在,身体本能的泌出了湿润,让她渐渐地能够享受起来。
窦惜颜不知道,她现在就像她离开饭店那间房间后,那名小姐的反应一样。
巩翔宇不屑的辱。骂:“果然是个荡。妇!”
而后,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享乐,而不顾及她的感受。
窦惜颜柔。嫩的两瓣都充斥着血丝,隐隐的渗着血红。
她不知道巩翔宇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移开的,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识。
若是平常的方式,她不会昏迷。
可是今天巩翔宇格外的恐怖,简直不把她当人那样的玩儿。
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个老男人留下的粗鲁痕迹,现在又添了巩翔宇给她造成的新伤。
她很庆幸自己昏厥,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儿痛苦。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从她体内撤出。
他没想过,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
当她昏迷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摇动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愧疚,也并不觉得羞耻,反倒是觉得这感觉棒极了,他好像能够掌握一切似的。
他站在床。边,自我感觉像是主宰一切的神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昏迷中的窦惜颜。
窦惜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上面全是淤痕,甚至还有一些血丝。
他没有去吻她的肌肤,因为看到那些痕迹,就想到之前她可能被不知道那个男人亲过,而她也没有清洗过。
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
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伤痕,来掩盖旧有的,并从中发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且,他不止从她身。下那最原始的洞口进入,还进入了她的嘴。
以前他对她还算温柔,所以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用嘴为他服务。
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顾忌,他感觉到自己的顶端顶到了她的喉咙,看到了她被顶的不舒服,发青欲吐的脸色。
可是他不在乎,反倒有种蹂。躏的快。感。
他把她的嘴唇都撑破了,嘴角出现了红色的伤口。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他可不止利用过这两个地方,还有她的身后。
身后那小雏菊似的小洞,紧的简直让人销。魂。
他刻意在她清醒时从身后进入,听着她的哭求,她奋力的挣扎,而他则沉浸在那紧。致的销。魂享受中。
巩翔宇将窦惜颜昏迷中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后背露出。
她后背上的淤痕同样惨不忍睹,而她那处菊花,也因为他不断地进出而被撑大,开的相当破败。
巩翔宇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的气息。
巩翔宇穿好衣服,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个简易的行李。
因为他父亲的耳提面命,所以一直以来,他时刻都不敢松懈,一直将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着,或者是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其余的就总是留在一个行李提包里,要走的时候随时能走,而不需要长时间的整理。
巩翔宇一直提着行李袋不离手,先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了,才又往门口走。
中间路过距离门口最近的厨房,他便提着行李袋拐了进去。
他走到燃气灶前,并没有将燃气灶下面的阀门打开,而是直接扭动灶台上的旋钮,甚至都没有往下按一下来确保火能够点着。
当旋钮被扭到最大火的地方,灶上却没有冒出哪怕是一丝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