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柴少安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倒也相安无事,谭佳人的心也放了下来。
但是今晚,好像有什么不对。
谭佳人动了动,越发感觉到了一股火热从柴少安的身上传来。
谭佳人想到自己前几天的感冒时的症状,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发烧了?”
谭佳人心里一急,正准备下床去让古哥来看一下柴少安的情况。
柴少安伸手一拉,正准备下床的谭佳人结结实实的倒在了柴少安的身上。
“你身上很烫。”
黑暗中看不清柴少安的脸色,他呼出的气息带着一种灼热,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还有些沙哑,好像在尽力压制着什么。
“我知道。”
“我去找古哥。“”
谭佳人挣扎又要爬起来,脚还没挨着地,又被柴少安拽了回去,按在他胸前。
“我没事。“”
谭佳人着急之下撑起身体,还没起来又被柴少安按了下去。
谭佳人只觉得自己是睡在了一块炭火之的,“你真的没事?“”
谭佳人不确定,又问了一句,得到的是一声更刚才更加低沉暗哑的回答,“恩。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抚摸上她的头发,她的脸,温柔又滚烫。喷出的气息是火热的,在黑暗中仿佛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旖旎和缠绵,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会衍化,渐渐的催生出了一副画,带着罂粟般迷人的气息。
只要是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都会明白这样意味着什么。
只是让谭佳人不明白的是,他今夜为何会如此?
谭佳人拨开了那只滚烫的四处点火的手。
她安静的躺到了她睡的那一侧。
她没有去看柴少安的反应,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柴少安往床边挪动了一些,谭佳人能感受到的压力瞬间减少了许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谭佳人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翻个身,对着黑暗的墙壁,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药!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柴少安吃了那颗药丸。
可是,那药不是拿来治病的吗?
怎么会?
谭佳人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落入到了坚实滚烫的怀抱里。
以前她总以为心如擂鼓般跳动是一句夸张的说法。
现在,她的脑袋贴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上,才明白心如擂鼓是一个非常写实的词。
“我,我想,那个药,。。。。。”会不会是古哥搞错了?
不然,不应该是这样的效果啊!
谭佳人的脸颊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柴少安的影响。
“我知道。”暗哑的声音中带了一点沙哑之意,好像在尽力的压制什么,在黑暗中听来好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人相互依靠着,谭佳人觉得,隔着一层肌肤和皮肉,她仿佛能听出那心跳声里的祈盼,热烈,甚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心跳声和他的心跳声混合在了一起,没有再分开。气息催生出的罂粟,被催的开了花,仿佛是梦幻一般,但是那纤细柔软的手臂抱住他的时候却是那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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