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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前世解锁新体验(第3页)

孙章搂紧了他,打马前行,身后传来厉声尖叫,乐令再不敢回头,只僵硬地和他共骑。

马蹄加快,摸到他手上,触感却比三日前更粗糙、坚硬。她低头却见他虎口、掌间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疤、老茧,她低低惊呼了一声,急切地想要将他的护手摘下,仔细看个清楚。他这三日疯了般来寻她,一双手几乎没离过缰绳。

“去唤马车过来!”孙章对着身后沉稳吩咐,同样的话语,比之前加了不可违反的睥睨之气,柳知从他身侧瞥见身后黑骑一排排有序退下。

缓行不久,荀乐令便感到身下的坐骑躁动不安,孙章知晓追云野性难驯,习惯了肆意而行,这样拘着它缓缓而动,它狂躁也是情有可原,但还是担心它一个不小心伤到了怀中妇人。

不一会儿,一辆双轮黒木马车驶出。孙章跳下马背,将荀乐令轻柔抱下,可接下来,乐令生气推开他,他猛地用臂弯夹了她的腰肢,半提着她就往车里送。

乐令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她几乎是被塞入马车,可刚落定,就发觉车内充满了他的味道,车壁上的支柜固定着矮桌笔墨,眼前浮现出他坐姿如柳,一丝不苟地处理公事的景象。

想到这两日从村民口中听闻的,他因拒绝皇帝赐婚被打入天牢,乐令霎时鼻尖泛酸。

还未坐稳,便听见车外传来他低声吩咐的声音,眼前一亮,孙章已掀起车帘闪身进入了。荀乐令不知怎样面对他,明明心疼他,却又为他的狠毒而惊心,心中五味杂陈,背紧贴在车壁反让她心下稍安。

孙章眼神一寒,乐令那推拒之意这般明显,看她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样子,心下气便不打一处来。

一只壮臂倏然缠住乐令的腰际,将她整个人扯了过去,她眼前一花,重重跌落在硬如石板、厚若的胸膛里。

他是故意要让她受些罪,他压低声音怒问:“与你一起的男子何人?”

乐令脑中稍稍会过意来,她从恍惚中回神,眼波流转,格外动人,他对她这样好,毫无保留。他不过三十余岁,却背负了太多责任和秘密,可他从未向她抱怨,也不知哪天会不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孙章衣襟微微一紧,乐令偎着他的胸膛,轻声解释前因后果。

孙章心念一动,乐令拢裙侧身伏在他膝上,侧颊贴覆着他的手背,耐心解释,令他心生怜惜,他心中那股怒气无来由地一阵气馁,心中不豫早已烟消云散,暴怒也不知不觉削弱了一大截。

乐令头颅不过与他大腿一触,不过多时,便发现他那物勃然充血,硬得怒起,直如一柄狞恶的凶器。乐令不禁嘴里发干,其实不仅是他,她也忍了三月余之久。

想要与他贴肉相击,床帐摇动,砰砰有声。

想要与他身心皆没有距离,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如此强烈,思及此,她身子不住扭动,饱满的双乳与他滚烫的怒龙密密相贴,越发灼人。

孙章微怔,却仍保持原姿势不动,乐令渐渐体绵,确有引诱之意,他唯恐惊吓,暂时按兵不动。

乐令虽披风罩身,但垂坠的薄布间仍浮出腴臀与纤脊之间那惊险轮廓,真是无处不诱人,这样的她也不知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孙章无意识将她那恰一搦的纤腰捆在臂弯,他心中仍有气,遂强装冷肃。他眼虽未到,可臂肌自是能感受到腰臀后那惊险的弯折。这旖旎的触感又勾起了他沉身在乐令体内蚀骨销魂的记忆,绮念渐生,阳物不由微跳,愈发昂扬。

美事时,他掌中握得住细腰,将躲退的她送到身前供他征伐;她的臀翘而大小适中,他可端于掌心,令她缠腿于他身,自下而上地攻入花心深处。

强要整肃心神,偏偏又对她无力维系怒气。

“放了他们好不好。”不过几个吐字,便让旖旎氛围忽地便冷落下来。孙章强抑心猿意马,炯炯放光的双目却渐渐微冷,关节捏得格格作响,半晌不发一语。

他遇事决断,然而多年身居高位颐养而成的智性之下,却始终潜藏着兽性本能。乐令这放低的姿态在他眼中看来,便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委身自己于他。

乐令从他腹间仰头,目光交汇,孙章将她丝丝神情变化都锁在眼里,明明是嫣然一笑,美得勾魂夺魄,但却令他突地焦躁起来。

他钻营一生,不过是为了练就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供她依靠撑持,为她扛下千钧重担。可她却非要在他的掌握之外去寻找,并且在他疏忽间,竟已茁茁成长。

想到此去京城,皇帝对他与皇后母家联姻一事寄予厚望,希冀借此举抵御太后权威。年轻皇帝不曾预料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孙章在朝堂上却面色铁青,一声不吭。疑心孙章是得了势,越发张狂了,顿时拍案命人将他压下天牢。

他身在天牢之时,仍不忘命手下死死瞒住,又逢生死之际,当年他层毫不犹豫将乐令托付他人,可如今既已与她相守多年,无论如何也不愿她另嫁他人。

哪怕此刻已拥她入怀,却仍满脑只剩嫉恨,蚁噬般寸寸腐蚀他的理性。这男子是何人,竟让她弃尊严示弱,只要他出手自是毫不容情,可下杀手又惧怕乐令恨他未免太过毒辣了。

孙章心绪紊乱,思忖之间,只觉得唇角一点腻润来回轻触,呵痒似的带来麻意,他下意识偏头张口吞咬,滑腻舌头相缠,四唇密贴。

孙章千辛万苦才压下脑中淫念,可她主动献身,不啻于火上浇油。

他之前神态虽冷,却不似这般面色铁青,怀有震怒之兆。此刻就连乐令也百思不得其解他这般震怒,怒从何来,只不过与他做夫妻多年,她自然是知道怎样抚慰他。

情正浓之时,远处似乎传来男子怒啸,打断这一室旖旎。乐令心中微凛:“外面发生何事了,我去看一眼。”偷觑他眼色,忙又补充一句:“只是看一眼”。然后急匆匆欲要越过他,孙章自是不放人。

这车厢一角狭小空间连转身都难,被他满眼冷冽寒光一激,乐令倔脾气上来了,灵蛇一样,顾不得仪态,便要扭着从他腋下便要钻出。

孙章本欲将这团软玉揉碎在怀中,却不想差点叫她从怀中溜走,孙章反手将两扇车门挂上,随手抽出腰间宝剑,挑开她披风的系带。

乐令无措地看着他,水汪汪的杏眼满腹惊疑,孙章诡异地难掩胸中热血激荡,用剑尖继续挑开她小衣的绳结,布襟散落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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