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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前世解锁新体验(第1页)

孙章大步猎猎跨入大帐,眉间冷肃,仿若刚从沙场上拼杀归来。

他此次进京逾三月未归,从身到心均极为焦渴。一路策马奔驰,归心似箭。黄土焦阳,酷热干涸,他日日脑中演练她紧小润沁。

想她,日思夜想。

可巧,孙章久不归来,乐令得空便过来军中打探一番。

盘城地界上无人不知将军与荀氏书院的女夫子之间那旖旎轶事,近卫小兵见是乐令,忙殷勤替她掀帘。乐令心中有事,无意识道谢一番,就埋头只顾走路,方入帐便撞进一个坚硬如铁的胸膛中。

她吃惊抬头一瞧,只见孙章那胡茬遍布的下巴。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孙章挟着她的腰,转过帐内右侧内部的粗帘,乐令尚未看清眼前风景,粗糙老茧的手掌便粗鲁地将她系得紧紧的发髻扯断,顿时乌发四散,妆点她妩媚的脸。

孙章哈哈低笑几声,猛地用臂膀夹着她,抵在一旁的帐柱上。

乐令嘤的娇呼,缁衣的系带被暴力扯开,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一圈圈紧裹的束胸。

乐令行了半日的路,只觉自己满身尘土,格外粘人,可她完全感受不到这种黏腻感,因着孙章发狂啃咬她,从脸侧到颈子,发狠地用牙、用舌,他的手大搓揉着她的臀瓣、乳上眠肉。他甚至等不及扯开她的束胸带,直接张口啃在她的胸口巾布处。

他鼻口喷出的热气伴随着被噬咬的疼痛传遍全身,荀乐令恍惚想到途中半夜的野兽那带着凛然恐惧的吐息。她脆弱抵抗中摸到他的脸,不同寻常的高温,不由得害怕地张口咬在他的脖间,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咬,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他才停了下来。

“我想要你都要疯了……”孙章这样说便是道歉,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头搁在她肩上粗喘个不停。

荀乐令听到情话,心中一动,扳过他的头,这才仔细地打量他的脸。

只见他双眼似是失物般的充血猩红,两颊边的肌肉似是忍耐般地鼓起,古铜色的脸上青筋坟起。

只看了一眼,两人皆是胸口起伏不定,孙章猛地固住她的头,肆掠着她的双唇。“唔……”只知道这甜腻的味道每日疯了般念想,任她粉拳如何捶打,亦难以抑住这狂暴的情欲。

想着刚入军营时,不时听见老兵污言秽语,当时只觉得不知礼数。可现在只想对着她,做尽那些下流低亵之事。每天都想干她,在营帐里、野地里,不论哪里,要让她张开腿,干到她哭着求饶,一遍一遍,从白天到黑夜……光是想着都要疯了!

孙章粗暴地啃吻,湿滑腻人,晶莹涎水不住顺着乐令嘴角落下。深吻过久,乐令渐渐挣扎无力,只能留下几分力气呼吸。孙章在那日夜兼程中,满脑子都是自己撕扯她脆弱的小衣,他最爱的血红兜衣掩在雪华般的肌肤上,被他亲手撕得条条碎碎,好让他一把攫住那对仓皇跳出的雪奶。。。。。。

那层层束带自是难解,洁白的裸体被他的铠甲擦得满是红痕,乐令欲要挣扎,却被孙章反扣了手腕压在头顶,这一切来得太快。若不是帐外突地传来小兵禀告声音,荀乐令怕是要直接被就地正法。

乐令急了,死死按住要撕开她亵裤的粗糙大掌,从那骇异的狂放里,她唯唯诺诺将唇贴在他耳边:“我……我小日子来了……”

*

乐令跪伏在孙章大张的腿间,她身上只松松垮垮挂了件贴身素衣,陷下盈盈楚腰,耸起险丘似的玉臀,在他一曲一伸的健硕腿间手嘴并用、悉心抚弄。

尽管她撒娇卖俏才抢救下这仅存的一片遮体之物,但随着她头颅的动作,本就及腰的衣摆在光裸的臀股间寸寸上下滑动。

动作稍大间,从孙章的角度便能瞥见那柔白的腿根圆滑的曲线,紧拢的两瓣花蕾微绽,吐露其内的娇腻瓣瓣层迭,在衣摆波荡时若隐若现,岂止是血脉贲张四个字可以诉清。

此时的乐令格外殷勤吞吐,不着罗袜的光裸小小双足微微蜷起,从那细腻足踝一路上瞧,那高翘的祼裎雪臀,她口含硕物,花穴大开,浑不设防,一副等着男人采颉的无辜模样。

孙章望得痴了,不是他不想动作,此刻他双臂被束于两侧床柱之上,一时无法动弹。

况且,他眼角恨恨扫过一旁矮凳上红梅白雪的月事带,心中郁闷一阵阵上涌。

慢舔轻噬,唇抚舌摩,犹被柔云拂面,孙章重重仰头,身置婆娑幻境。

乐令听见头顶的他重重喘气,一抬头便对上他气息灼热,目光危险。乐令心知自己此时春光尽泄,拱臀献媚,用口舌为他尽兴,必定让他忍得难受。

这身衣裳半遮半掩,除了增添情趣,再无掩体功效。乐令咬唇瞪他一眼,娇媚细声斥道:“都是你太过粗鲁。”动作间,白生生一段胸脯微微随着喘息波颤,红肿的乳尖上头半凝结的残精下,恍然两枚牙印和无数指痕。

孙章不觉喉间耸动,咽下一口馋涎。

孙章目光危险垂落,乐令本欲开口,见他目光一凌,忙地噤声,怕再惹急了他,今晚吃苦头的是自己。

她复又从那紧绷腹肌寸寸上吻,舌尖勾勒那炎炎烈日下铸成的铁石躯体,勾至胸口茱萸、舔脖间伤疤,滑腻舌尖来回逡巡。

而在他胯间上下捋动的凝脂玉手却仿佛五只灵动纤巧的精灵,阔大的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到了她莹润指尖所到之处,掌心柔腻,似乎要将他脏腑里仅余的理智都挤碎开来。

身体不听使唤,孙章徒劳挺起下腰,他偏头去咬她雪肩,又被她调皮躲开。纤妍的耳蜗些微透光,如玉似琢,他重重去嘬,乐令嘶声,她敏感之处,牵连着腿心抽动,淌出大股微带血丝的蜜浆。

鼻尖萦绕淡淡血腥味,久经沙场的男人顿绝血脉沸腾,可恨缚住他双腕的乃是他军中用来锁住穷凶恶极之徒的百炼钢链,他徒劳挣扎,只震得一阵哐当乱响。

孙章喉间更紧,原来她以甲尖在他菇头上轻轻刮擦,似觉能叫一位一呼百诺的将军凝眉忍痛到不忍低鸣的模样很是有趣,但那胸膛间压抑的起伏却格外低沉震耳,宛若兽咆前的蛰伏。

“将军可还要教我舞剑,嗯?”乐令双手圈动,上下套弄,可不是将他跨间之剑舞得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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